她的狀態不是很好。

趙清歡的話，顧子善是不信的，他輕笑一聲，眼中絲毫不避諱的流露出自嘲，道：“是不是在過兩天，律師就該出現在我面前，被你委託來談論協議離婚了？”

“這是你的想法。”趙清歡木然的說道，臉上波瀾不驚。

“哼！”顧子善輕哼一聲，手上無意識的抓緊，雪球吃痛之下，狠狠抓了他一下，從顧子善懷中跳出，可憐巴巴的跑到趙清歡腳下。

不久前，顧子善到會議室裡將趙清歡請進辦公室，他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趙清歡彎下身，從地上抱起雪球，輕輕的撫摸著它，低著頭，一言不發。

她這樣孤傲的態度激怒了顧子善，他走到她面前，強硬的將她的下巴抬起，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沉重的問道：“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趙清歡清澈的眼眸直視著顧子善迴應道，“你沒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顧子善笑的比哭還要難看，自棄的開口道：“說什麼？求你不要罷免我？”

“趙清歡，你心裡再清楚不過，”他緩緩低下頭，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我不過是個孤家寡人！一無所有！”

說出去很難有人相信，顧子善作為恆安的董事局主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恆安股份。

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管家，還是那種白乾，不收錢的管家。

可以說，他把一切都交到了趙清歡手中，她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他這麼多年付出的心血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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