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表情慘兮兮的,眼圈裡還含著水光,哀怨又憤怒的看著他。
江御景看看他手裡的塑膠叉子,也反應過來了。
他轉過來和她面對面站,上前兩步,低下頭:“我看看。”
喻言只溼漉漉瞪著他,也不動。
江御景抿了抿唇。
好半天,她捂的死死的手才緩慢地放下。
舌尖伸出一點來,粉嫩柔軟的,像含羞的花瓣,軟綿綿探出口,一點點晶瑩。
上面豎著有一道不淺的口子,此時正往外滲著血,一絲絲的猩紅色血液混雜著唾液在她舌尖蔓延開來,紅豔豔,水亮亮的在他眼前。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上移抬眸和她對視。
女人還很兇的看他,只是一雙杏眼淚汪汪的,看起來沒了威懾力。
心裡某處倏地一下,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軟的塌陷下來,又忍不住兇她:“誰讓你含的那麼緊?”
喻言想打他,口齒不清地:“還怪我了?誰知道你突然抽我叉子!”
江御景皺著眉:“這裡人這麼多,你就那麼叼著叉子走,撞到人危不危險?”
“那你倒是跟我說一下啊,很痛的好不好……”她含著聲,糯糯地,可憐巴巴,帶著哭腔,“它還在流血我都感覺到了血要止不住了,我要失血過多而死了嗚嗚嗚江御景你個混蛋……”
“……”
此時小炮他們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剩下他們倆。
他們旁邊就是秦淮河,河面上燈影搖曳木船擺槳,女人蹲在文德橋邊,一副身受重傷命不久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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