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地看著穆毓。

神識是可以控制人的，要是她的神識再恢復一點……江雪霏滿臉可惜地嘆了口氣。

穆毓不知道她的想法，溫和地說道：“雪霏，我點的都是你愛吃的，你多吃點……你都瘦了。”

江雪霏點了點頭。

穆毓見狀，又關心了一番江雪霏，說了一些她以前的事情。

江雪霏聽得非常認真。

看她的態度似乎已經軟化下來了，穆毓問：“雪霏，你一直和穆煥在一起……穆煥的身體，真的好了？”

江雪霏之前跟著穆毓來這裡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想什麼，但現在穆毓這麼問，她卻是警覺起來。

這個穆毓，想要對穆煥不利？

江雪霏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真的好了一些。”

“是嗎……”穆毓眉頭微皺，又問：“他是怎麼好的？”

江雪霏面不改色：“鄭舒弄來一張方子，說是什麼失傳已久的藥方，他照著吃了一些就好了。”

“失傳已久的藥方？”穆毓的眉頭皺得更緊。

他這人是更相信西醫的，但穆煥的身體西醫早就給他判了死刑，說他活不過十歲，偏偏最後靠著天天喝中藥拖了十八年活到了二十八……也許真有什麼方子能治好穆煥也說不定。

可穆煥要是真的好了……就算他沒有完全康復，只能再拖上十八年……誰知道十八年後會是什麼樣子？到時候他都五十歲了！

“你知道藥方嗎？”穆毓又問。

江雪霏一雙烏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穆毓，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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