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她會回答：現在。

忽然，她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徐清之。

他逆著光朝她走來，和上次在賓館一樣向她伸出手。她搭了上去，同手同腳地跟著他走出去。

沙發上坐著一對中年夫婦，男人和眼前牽著她手的男人有幾分相像，只是他的鬢角開始泛白，不過可以看出年輕時應該很是英俊。他身著西裝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眼睛看著新聞聯播，其實思緒早就飄到其他地方

去。而婦人面容姣好，面帶微笑，雖然已經人到中年，可身材卻保養得不錯。

聞初見握著他的手收緊了些，努力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對著沙發上的人問好。

“叔叔阿姨新年好。”

徐母微微起身，眼睛不停地打量聞初見。

眼前的女孩雖然不是什麼天姿國色，讓人眼前一亮，但是身上有一股文藝的氣息，簡單的打扮和清淡的妝容也讓人賞心悅目。

“你就是見見，是吧？”

“是的，阿姨。”

徐母扶著她的手坐下。

徐清之坐在單人沙發上，徐父則坐在長沙發的最左端，徐母位於中間，另一側便是聞初見。

“聽清之說，昨天那些禮物是你買給我們的？”

聞初見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也不會挑東西，都是聽著家裡長輩說的去選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合適！怎麼不合適呢！以後阿姨和你一起去選，教你怎麼做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人家小年輕有自己的生活，別老拉著別人和你一起買東西。”說話的是徐父。聞初見笑了笑，說：“沒關係的，正好也可以偷一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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