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這樣一想，她發現，靈體正在重組！

小塔驚喜地道：“林可卿！”

林可卿！

她心神大震，看著識海里的一切消失無影，變成了一片荒蕪，又回到了之前的心魔世界。

“這是怎麼回事？”

她像被關在了蠶繭之中，快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哪是現實，哪是虛幻。

“到底什麼才是我的心魔？”

隱約之中，她聽到天際傳來一個縹緲的聲音：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去去去！

去你大爺！

林可卿跳腳！

她真的快氣死了，如果她一直在心魔世界，那仙玉自爆只是幻覺，可她覺得妲己的事情，不是自己幻想而來，小澤被捲入虛空，更加不是幻覺。

她保持著清明，發現自己像被困在了一面鏡子裡，堅定地道：“我是林可卿，從末世而來，到哪裡去關你什麼事，少故弄玄虛！”

鏡子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穿著白裙的窈窕女子，她溫婉而清麗，是林可卿再熟悉不過的人，只是這熟悉的眉眼間盡是冷意，目光如箭，道：“你說，你是誰？”

“你又是誰？蕭婉柔？”林可卿大駭！

因為鏡子外面的人，就是蕭婉柔！

難道她的靈體精神分裂，失控了？

女子迷茫地搖頭，“我是蕭婉柔，不，我是林可卿！”看著林可卿，像照鏡子一樣，道：“你是誰，你是我，還是我是你？”

這個時候分辨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林可卿道：“好吧，你想是誰就是誰，我就問，仙玉自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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