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無數亡魂朝你衝來？”羅格認真聽著穗伶細緻的描述，並適時提出問題。

“嗯，數不清的亡魂，如星辰一般浩瀚，一眼望不到盡頭，它們朝我湧來，鑽入我身體，當時我在水中掙扎，它們湧入我身體時，我痛苦的快發瘋，忍不住開口，還嗆了幾口水。”穗伶回想起那個場面，心中就忍不住激動起來，當時真的是幾乎命喪。

“你說後來方明救了你？那些亡魂哪兒去了？你知道嗎？”

他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方明為什麼救我，如果他不救我，我想我已經沈屍疊溪海子了；我更想不通他後來為什麼想殺我，那他之前救我不是多此一舉嗎？我也想不明白我怎麼反把他殺了。至於那些亡魂，我不知道它們後來怎麼了，當時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方明。”

“嗯，”羅格飲了一小口酒，道，“你聽聽我的看法，看是不是正確。”

“請說。”穗伶有些好奇這個男人對疊溪事件有何看法。

“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半夜的時候，方明把你帶到疊溪海子，引出無數亡魂，然後他避開亡魂的攻擊，讓你一個人承擔。”

“他的確是這麼做的。”穗伶在述說疊溪事件時，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跟羅莉發生的事，他對羅格說的是——他得到了方明秘密留給他的紙條，約他深夜海子旁相見，方明要告訴他真相。

“被亡魂攻擊的那段時間，你昏迷了過去，所以你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我假設，他因為某些計劃失誤，不得已而把你救起，然後把你喚醒，按著你頭，你感覺頭很痛，接著你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當然也有之前差些溺死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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