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的那個人。
那種深入骨髓的思念和痛徹心扉的傷感像是朝露,慢慢消散。
見到周家姑娘,難免會想到她的堂姐。宋愈心中酸澀,不願久留。他當即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週一柱站在原地,看他離去。
許久之後,她覺得臉上癢癢的,用手一摸,竟然是淚。奇怪的是,週一柱竟然不覺得失落,反而有種輕鬆和釋然。
他已經成親了。
她想,這是她最後一次為他落淚。
等風把淚吹乾了,她就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
回家以後,週一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但是姜氏再次提出給她議親時,她也不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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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
周暄十九歲那年,冬天來的格外早。
一向身體康健的皇帝在朝堂上突然暈倒暈倒,震驚朝野。
朝臣們擔心皇帝的身體,也擔心繼位者問題。
這幾年,大皇子與二皇子皆有支持者。皇帝態度曖昧,遲遲不肯立儲。
皇帝這一暈倒,只怕是要變天了。
雖然說沒過幾日,皇帝就又出現在了朝堂上,可是大家心裡都隱隱明白,皇帝的身體是大不如前了。
朝堂之上,皇帝很少開口,命令一道又一道的下。
立大皇子為太子。
封二皇子為晉王,擇日就番。
…………
這一切來的異常突然。
周暄在內宅隱隱有所耳聞。
這幾日,路徵早出晚歸,行色匆匆,也跟周暄說不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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