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裡掏出一枚戒指:
“燕子,這是我在那次洪水退後,特意去縣城買的戒指。我盼望著有一天能親手給你戴上。這一天我終於等來了。你願意接受這枚戒指,當我的女人嗎?”
看著顧北川堅毅的臉龐,看著他充滿決心的眼睛,牟燕然聽得心頭咚咚直跳。
這一天,她也盼望很久了。
雖然不是那麼浪漫,可她卻感受到顧北川滿滿的(情qíng)誼。
這,不就足夠了嗎?
牟燕然眼角有些溼潤,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我願意!”
接過戒指,牟燕然順勢倒入顧北川的懷裡:
“阿川,咱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是啊,分離了漫長的歲月,牟燕然幾乎都要絕望了。
她甚至懷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自己的阿川。
老天爺聽到了她的呼喚,透過一場洪水,將阿川送到了她的(身呻)旁。
長時間的相處,又讓她和他,從兄妹之(情qíng),轉化為熾烈的(愛ài)(情qíng)。
這世間,還能有比這更美好的事嗎?
登記那天,牟燕然特意帶著顧北川理了發,颳了粗糙的鬍子。
再穿上白色西裝,顧北川整個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牟燕然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太帥了,帥得自己有些目眩。
“茄子!”相機咔嚓聲起,畫面定格,牟燕然面露微笑,頭微微靠在顧北川的肩膀。
在(熱rè)鬧的鞭炮聲中,(春春)節不期而至。
牟平山一家三代,喜氣洋洋的坐在了一起。
牟隨風和郝海麗正在全國各地巡迴宣傳,趕不回來。
他們在電話裡給牟平山和程靜雅拜了年。
雖然相隔千里,牟平山他們也感到了濃濃的親(情qíng)。
這(春春)節,添家進口,無疑是喜上加喜。
牟平山是如此高興,不知不覺竟然喝多了。
嘴裡還嚷著:“好好好,牟家人丁興旺,祖宗保佑!”
整得旁邊牟燕然的臉白一陣紅一陣。
(春春)節過後,顧北川就算正式成為牟家的一員。
每(日rì)耳磨鬢廝,牟燕然內心的□□越來越壓不住了。
她只是擔心對顧北川恢復不好,所以始終沒有開口。
有一天,顧北川盯著書櫃裡的狼骨架,凝視良久。
“難道是那匹狼?”
“是!”牟燕然使勁點了點頭。
在樹林裡殺死那匹狼後,飢餓交加的顧北川和牟燕然,在離去之後又返回來,拖著狼屍一路前行。
風吹(日rì)曬,蟻蟲叮咬,再出來時只剩下骨架。
牟燕然說什麼也不肯扔掉這幅骨架。
顧北川怎麼勸也不聽。
牟燕然表面的說法是靠這匹死狼才能走出森林,捨不得。
其實內心就是想留個紀念。
看著它,就能想到阿川保護自己時的(情qíng)景,很安心。
天塌下來也不怕。
就這樣狼骨一路跟著牟燕然,回到孤兒院,又跟著她被牟家收留,跟著她再次流浪。
這其中的深意,顧北川突然明白過來。
他緊緊摟住牟燕然,安慰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傷!”
牟燕然終於抵受不住,細細說了一聲:“我想和你結合。”
顧北川微笑,看著牟燕然:“就等你說這句話!”
脫了上衣,對牟燕然點點頭:“我不方便,你來吧!”
牟燕然有些遲疑:“能不能傷到你的腿!”
顧北川笑笑:“狼都殺過,還怕你這小羊的進攻?”
“那我就化(身呻)母狼,看你能不能經受得住?”牟燕然故作張牙舞爪,撲了過去。
牟燕然跨坐在顧北川(身呻)上,望著眼前曾經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化爪為柳,輕輕拂過顧北川的(胸胸)膛。
感受著他健碩的肌(肉肉),和那起伏如大山一般的(胸胸)膛。
她想想著自己融入這片大山,在鬱郁叢林中疾馳。
跨過草地,繞過喬木,任呼嘯的風從耳邊劃過,帶起飄逸的長髮,迎風飄舞。
牟燕然呢喃道:“北川,我來了!”
這一場纏綿讓牟燕然大汗淋漓,直至化為一灘水,伏倒在顧北川(胸胸)前。
顧北川輕輕幫牟燕然擦拭汗水,眼神充滿(愛ài)溺:“真是頭小母狼,我都要快被你吃到肚子裡去!”
牟燕然撫弄著顧北川的肌膚,迴應道:“要是可能,還真想把你吞入我的肚子,那樣咱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接下來的幾天,牟燕然食髓知味,放開自我,開始了與顧北川的徹夜狂歡。
這些動靜也偶爾透了一些出來,傳到程靜雅和牟平山耳中,也讓他們有些老臉通紅。
“老牟,他們也太不把咱們當回事了吧,也不知道避諱避諱。”程靜雅嗔道。
“年輕人嘛,難免有些貪戀(床床)底之歡,咱們多理解理解!”牟平山勸道。
“倒也是,總不能跟他們說,讓他們注意點?算了,再睡覺時放點輕音樂。”
牟燕然正趴在顧北川(身呻)上時,耳畔響起了悠揚的鋼琴曲。
她猶豫了一下:“阿川,你聽到音樂聲嗎?是不是咱們影響到爸媽了?”
顧北川將牟燕然摟入懷裡:“傻丫頭,他們這是同意咱們的行為才會放音樂。咱們相互喜歡,老天爺都擋不住。”
牟燕然(嬌交)嗔起來:“那我呢,你擋不擋得住?”
“你可以試試!”
“那我可來了!”
在顧北川的大手撫摸下,牟燕然重又燃起激(情qíng)。
她隨著舒緩的音樂聲,有節奏的起起伏伏,與顧北川緊貼,分開,再緊貼,再分開。
她的(身呻)體內部湧動著(熱rè)流,引導她不斷加快動作的幅度。
牟燕然節奏逐漸加快,伴隨著顧北川沉悶的鼻息聲。
如果說顧北川是蒼茫草原上賓士的野馬,那她就是技術淳熟的高超騎手。
在不停的顛簸起伏中,漸漸與□□的野馬融為一體,化作一道閃電,穿梭到蒼穹盡頭。。。
良久,牟燕然才從那種癲狂狀態退了出來,渾(身呻)虛脫了一般。
她翻過(身呻)來,將頭枕在顧北川的胳膊上。
“北川,真想你的腿能快點好起來。”
“燕子,怎麼想起說這個呢?”
牟燕然透過窗子,看向漆黑的夜空:“沒什麼,就是發句感慨。我就想和你像從前一樣,在山林荒野間流浪。那段(日rì)子雖然苦,卻是我在孤兒院期間最快樂的(日rì)子。”
“燕子,好了之後,我不會帶你去流浪。我要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