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形象崩塌,處處需要她,便是那央求的語氣和眼神,都讓她心底不自禁軟下來。大約也很久沒軟過了,感覺起來也並不壞。
青菀和淨虛在廊下看煙火,手裡各捧一手爐,默聲不語。青菀想,難為這世上還有這麼個人,是需要她的。一清死後,在此之前,她活得無根無須,有不能提的過往,卻沒有未來。除了為一清報仇,無有存活著再需惦記努力的事情。眼下,她卻成了另一個人的必須,說起來也十分神奇。
煙火在遠遠的夜空中散開彩色光火,她偏過頭去看淨虛,“我留在你身邊也不是不能,但你得告訴我一件事,以證你的誠心。稀裡糊塗的,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拿我做自己人呢?”
淨虛也轉頭看向,終是道了句,“你問罷。”
青菀想問的卻不止一件事,然只挑了那個最要緊的。之前無有跟她同心共處的心思,自然可以不管不問不生好奇。可眼下要隨她的願留下,總要拿些事情在手裡。不能還跟之前一樣,貌上的師徒,暗下里的互不相干。
她問:“為何要割手腕子?”
淨虛把目光轉回去半空,遙遙地看了許久,最後才說:“我的事很多,幾天幾夜怕也說不完。打小了說,那是二十來年的故事。得道高僧也罷,功德無量者也好,都是旁人冠在我頭上的。我為她們解了心結解了難,自己卻並未活得明白。許多道理,說起來是一套兒一套兒的,輪到自己身上,仍是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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