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局遊戲打完，書佳精疲力竭。

和一群王者打遊戲，一邊要擔心自己會不會拖後腿，一邊還要應付眾人的調戲。

她真的疲勞極了。

聽著姜于于幾個人在YY上和粉絲道別，書佳默默地不做聲，直接在公屏上打字，和粉絲說再見就下了。

下游戲了後，她坐在椅子上遲遲緩不過神，感覺大腦鈍鈍的。拿起手機習慣性地看了看時間，才察覺到已經快要凌晨兩點。

她發了會呆，赤腳穿著涼拖，去廚房接水喝。

剛沒喝兩口，握在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

書佳邊喝邊把手機舉起來，看來電顯示，發現是本地的一串陌生號碼。

不會是午夜騷擾電話吧。

她嚥下喉嚨裡的水，接起來，疑惑道，“喂？”

那邊很久沒做聲。

書佳拿下來又看了看來電，重新問了一遍，“你好？有人嗎？”

“書佳。”那邊出聲，音調啞啞的。

書佳心一顫，握住手機的手指一緊。

過了好半天，她才遲疑地開口：“周....周蕩？”

“嗯。”

她攥緊手裡玻璃杯，艱難地問，“有事嗎？”

他靜了大約有兩秒。

“你耳釘還在我這。”

“我知道。”

那邊有打火機輕微的響聲。

“你明天有時間麼。”他的聲音略有些含糊，像是銜了根菸在嘴裡。

書佳呼吸都急促起來。

冷靜了會，她才狀若平靜地開口，聲音低低地回答，“有時間。”

那邊也不知道聽到沒有，過了半天，周蕩懶洋洋地聲音才傳來：“嗯，我明天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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