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有機會做一個好母親,可是你沒有,你滿心滿眼想的是如何跟她爭相父。我不蠢,我明白她要將我養活躲過了多上明槍暗箭,這些,你辦得到麼?
我便要當太子了,你應該替我歡喜才是,哭喪著臉做什麼呢?你想想,父皇百年之後我做主了,可是該好生照顧照顧秦侍郎秦邦和外祖父?”
說到此處,冷嫣堇膝蓋發軟跌倒在地,楚之掏出手帕擦了擦衣裳,彷彿在擦什麼髒東西:
“相父終歸是太仁慈了,單單是精神上的折磨,如何能叫外祖父與他那些傷害我孃的師兄們知曉什麼是痛呢。”
說罷,也跟著齊嘉燁的方向去了,齊嘉燁卻是在涼亭中等著他。父子兩誰也沒說話,只楚之行了禮便退去一旁,等著齊嘉燁發話。
明明是父子,卻是比陌生人都不如的,相顧無言許久,楚之終是什麼都不曾說,而後退下了。
病中的齊嘉燁,終究是擰不過朝堂上的那一群人,將楚之立為了太子:
“若不是朕曉得你的的確確是朕的兒子,朕當真要懷疑秦騖費盡心思將你推上這個位子的目的。”
齊嘉燁的聲音帶了濃濃的疲倦,楚之面上半點起伏都不曾有,學了一副秦嶽那雲淡風輕的模樣,似是眼前這病人不是自己的父親,只是一個陌生人。
“相父養我那麼些年,到底是有些情分的。父皇當初也忘了兒臣七年,那麼父皇,您是如何狠得下心撇下兒臣獨自面對那烽煙四起的皇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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