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 一閉眼, 浮現的皆是冷世歡母女的音容笑貌。便是不閉眼, 也總覺著她們母女就在身旁。
恍恍惚惚的, 又是來到冷夫人生前住的那院子,那孤零零的一樹瓊花,好似再嘲笑自己的無知。
站著出神了好一會兒,方坐在瓊花樹下的石桌旁,一手撐著頭, 渾濁的目光也不知再看哪裡。
不知過了多久,耳旁似是又響起了那個被自己傷透了的女兒在一旁吵著鬧著,還撒嬌著叫自己:“爹爹。”
待應了一聲叫著嫣嫣又無人應答,方才反應過來, 哪裡還有什麼嫣嫣。他的嫣嫣, 早就不在了,十多年前便不在了。她的死, 自己還是幫兇。
冷燕啟也說不上來, 為何日子越久,心裡那份痛楚便越大了起來,只曉得每當想起來她們母女時, 心便似刀剜一般的疼。
他問過那個他引以為傲的愛徒,既然又是屠城, 又是把別人滅國,還屠了田家滿門,連帶著衛清平陸月白秦邦慕顯等人, 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懲罰,怎麼就單單放過了自己。
秦嶽回答的是:“死是一種解脫,既然我都不得解脫,你這個害死阿歡的兇手,又憑什麼能得到解脫?
還得恭喜老師了,如今升了太傅,這麼大的官兒,老師可是歡喜瘋了?”
說這話時,秦嶽面上滿是嘲諷。是啊,太傅這官著實大,可這麼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官兒,還不如那國子監祭酒來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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