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狐狸尾巴在搖啊搖的,特別得瑟。
趙以瀾回神,定了定神望著何楓晚也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何楓晚嘴角僵了僵:“你說話一向如此粗俗?”
趙以瀾道:“那當然不是。你究竟要說什麼?”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何楓晚一定是掌握了什麼她不知道的資訊,才會如此囂張。她曾經就想過,若不是系統,若不是她馬甲多知道的事多,她說不定還幹不過何楓晚,如今這樣就有點苗頭了。因此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不能示弱,免得被何楓晚帶到溝裡去。
何楓晚從懷裡掏出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布,遞了過來。
趙以瀾看了他一眼,接過,拆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包裹得厚厚的東西開啟,最後一層布掀開,便是沖鼻的血腥味。她忙將那包東西拿遠了些,只見裡頭有幾張紙……不,是兩張乾淨的紙包裹著中間一張被血浸透的紙。她小心翼翼掀開上面的紙,只看到幾個字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這明顯是一封信,信的收件人是皇太孫……整封信被血浸透,很多地方的字已經看不出來了,只能隱約看出來,寫信的人認為找到了皇太孫要找的女子。
皇太孫要找的女子,不就是她嗎?之前她被柳真真逮住後偶遇魏霖,他當時就拿了一幅畫像要找她來著。只是沒想到這個寫信的人竟然會認出她,等等,信上都是血,寫信的人莫非是司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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