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llowforest
2020//07
字數:10,566字
【55】
在回憶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很早就變了,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顆子彈,
只想要向前飛,擊穿一切,絕大部分人從來沒想過要射向哪一個方向,不過及時
你有那麼一刻想過,但以那個時候的閱歷,你也想不明白。
因為,槍在別人的手裡。
我的槍不在我爸,或者說姨父的手裡,我還是叫他姨父吧,父親這個概念,
從嚴和平坐牢後,就已經在我的大腦中消失,既不屬於他嚴和平,也不屬於陸永
平,我在電話裡喊姨父做父親,不過是一種順勢而為的做法,不過是想因此獲得
的好處。
他們把人性消費殆盡,還要讓我因為那迷姦的播種而心存血脈之情?我只能
說,有時候人就會有這樣的自大,這也不是他陸永平的問題,而是中國上下幾千
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脈牽絆思維的影響。
在這個人生的轉折點中,把我射出去的槍,在光頭的手裡。
他給我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肆意踐踏「人」,或者準確來說是「女人」
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女人把自己當做商品、傢俱、玩具、牲畜,唯獨忘了自
己本來「人」的屬性。
每塞進一柄磁帶或者一張VCD,那個世界就會解鎖一個場景,不知不覺中,
我漫遊在光頭的世界裡,成為了光頭想讓我成為的人。
一個被慾望俘虜的人。
而他死了,把槍也帶進了墓地裡。自此,我就是顆朝著他最後瞄準的方向飛
去的子彈,一直到這顆子彈長出翅膀之前,我都義無反顧地朝著那個方向一直飛
去。
*********
「我想跟我媽結婚。」
「啊?」
「當然不是正式的,其實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邊託我姨父找找關
系,估計也辦的下來。其實也甭那麼麻煩了,找個辦證的一弄,和真的一樣,反
正估計民政那邊也不會進系統的,那跟辦假證的還不是一個屌樣,不然戶口本怎
麼弄?你說對吧?」
「哦。」
「我還想娶舒雅。」
「嗯。」
「別看她現在豆芽菜似的,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以後保管比我媽發育得好,
嘿,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滴乖乖啊……,到時她那對奶子不得長得像西瓜
那麼大?要是這樣反而就不漂亮了,我覺得像我媽那樣就好了,多一寸累贅,少
一寸寒磣……,對了,寒磣這個詞語用的不怎麼好吧。」
「你說了算。」
「你這對奶子其實也挺不錯,雖然說不上很豐滿,但至少是飽滿的,彈性也
好,到底是年輕啊。喂,陳老師,你說我娶了你怎麼樣?總比你以前那個小癟三,
你們上海人是這麼罵人的吧,還有個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個許為民強多了,
他啊,就是個銀樣鑞槍頭,抱著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一個月來沒幹幾次。我還記
得,次強姦你的時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層膜了,不然像處女一樣。
也就我小舅媽的比你的緊湊了。」
「都娶了吧。」
「好主意,我的確是這麼想過……。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媽兩姐妹、兩個
妹妹、小舅媽、陳瑤、你……三四得七,剛好七個,我媽我妹妹和陳瑤做妻,你
們做妾,嗯,挺好的,嘿,這樣我就是現代韋小寶了,七這個數字真妙。」
「嗯。」
「別苦著一張臉,要真把你娶了當妾,你應該開心。你是倒黴,偏偏選了這
裡來助教,那部電影的著名臺詞是啥「天下那麼多旅館,你偏偏選了我這一家」。
為什麼說你應該開心,你是沒見過那些黑窯子,不是挖煤那個,就是強迫賣淫的,
管你聽話不聽話,地下室一關,十幾二十塊錢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
粗魯了,這一年半載下來,要是死了就地一埋……。你瞧瞧你現在多幸福,只需
要伺候我一個人,吃好喝好,我女人還多,實際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麼著你,
大部分時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
「其實你都這種狀況了,你有沒有想過,乾脆加入我們算了。」
「嗯。」
「嘿,我還以為你會說那種,和你們同流合汙我不如去死之類的爛俗話哦。」
「呵,老師說什麼重要嗎?我現在啊,其實就好像你說的,這黃龍鎮就是地
下室,我被關在裡面,你甚至十幾二十塊錢都不用給,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要是
我被弄死了,就地一埋。呵呵,怎麼生輪不到我選,怎麼死不也是輪不到我選嗎?」
「我啊,其實就是你養的一條聽話的母狗,我說什麼到你那裡不還是不同聲
調的「汪」罷了。」
「嘖嘖嘖,陳老師,你瞧你,這樣笑起來多好看,這樣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
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樣。不過你這逼穴挪動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注意啦,我準備插進去了。」
「呃——!啊——!啊啊啊——!唔————!」
光頭家的地下室裡,被捆成四馬攢蹄的陳老師,赤裸的身體大汗淋漓,像是
被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此時她渾身劇烈地顫抖,雙眼瞪得渾圓,我沒想到在藥物
的配合下,那根鐵釘大小的玩意有這樣的威力,也幸虧我眼明手快趕緊往她的嘴
巴里塞了一條用來擦拭她下體的毛巾,不然她準咬了自己舌頭。
等陳老師平靜了下來,我連忙一臉歉意地她鬆綁。
「對不起啊,我也是次用這玩意,沒想到會這麼……這麼厲害。今天就
到這裡吧,瞧你疼得,讓我有點心疼了。別哭,我的小寶貝,下次換一個人來好
不好,你在邊上看著,我不折騰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對了,記住我交代你
的事沒?我媽就是沒你清醒,今晚我們就弄弄她去。」
*********
大東最近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其實我也能理解,自從沒有光頭這個「好領
導」後,他們的日子就變得乏味起來了。馬臉好歹還有一家歌舞廳管理著,他就
只能收收賭賬什麼的,就是他自己想幹點什麼,現在沒有光頭再上面兜著,一些
欺男霸女的事他也
不敢亂來。
陳老師在後座上沒顛簸一會就歪著頭睡著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實驗的確把她
弄慘了。
我看了會,但車子實在是晃得厲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東聊
天去了。
「對了,大東,問你個事。」
「老闆你說。」
「我挺好奇的,你當時跟著光頭,他女人肯定沒少玩的,為什麼我在他家裡
面找到的那些錄影帶啊,裡面怎麼大部分都是我媽的?」
「我說老闆……能別提這個嗎?」大東轉過頭來,滿臉的尷尬:「你這讓我
怎麼說好……」
「呸,我這個當兒子都不介意了,你給我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問你就答,我
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還輪到你在這裡握方向盤啊。過去是過去,現
在你好好幹,我不追究你的。不過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盡不實的,那我可
不高興了。」
「那我真說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腳。
「坤哥好像特別鍾情於你……,蘭姐。」大東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煙點火,
然後才繼續說下去:「事先宣告啊,那些話都是坤哥說的。他說蘭姐有種異於常
人的堅韌性,那個……怎麼形容來著……可塑性強,對,就是這個可塑性強。不
過他最後還是覺得,最重要是堅韌性。」他深吸了口煙,吐出來,然後乾脆把車
子停了下來:「老闆你不趕時間吧?」
「不趕。」
「其實不怕跟你說,我很早就跟著坤哥了,最初並不
在這裡。坤哥早幾年並
不是現在這樣……,這樣……,媽的,也不能說溫和,怎麼說呢,我不知道怎麼
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幾年,他偶爾挺暴躁的,對女人的手段,也比現在殘忍得多。
那會他一年能玩死一兩個女人……。」
「玩死?」
「對,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讓她給自殺了,就是他自己
玩上了頭,沒注意度把人給弄死了。你知道,我們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
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後還是會從了的,有些呢,硬骨頭,除非綁緊,怎麼
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這種實在沒辦法了,陸書記就會把她們丟給坤哥,
反正坤哥這個人就好這個,反而錢他沒怎麼問陸書記拿」
「說起來也奇怪,陸陸續續這樣搞死了6~7個後,坤哥整個人突然就變了。
以前跟他處著,說真的,我偶爾也心裡發毛,但是自打他變了後,有時候我覺得
……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我爹一樣。他雖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沒那麼重了,他
說,他喜歡上了藝術。說真的,當時我們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覺得蘭姐就是他要找的藝術品,而且是完美的藝術品。」大東說著,嘆
了口氣:「組織裡的高層個個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想些什麼,反正我
就是個打手,上面讓我幹啥就幹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湯。」
「大東,你殺過人嘛?」
「我?沒有,打得半死的試過。殺人,沒有。高勝倒是幹掉過一個。」
「你看,混你們這個的,要狠才有前途。」
*********
我沒殺過人,但我有時候覺得,我乾的事比殺人殘酷多了。
*********
回到家中,母親在院子裡澆菜,看見我和陳老師一起進來,面上明顯不悅,
但她也沒說什麼,繼續專心澆著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別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椅子挪動的聲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聲音,
三種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當妹妹彎腰去撿因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
上的筷子時,母親一時慌張沒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則因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
過去,在母親裙子裡玩弄著她那因為雙腿分開而裸露著的逼穴的腳,而因為動作
太猛而導致的椅子輕微挪動。
一場小意外。
母親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看到妹妹撿起筷子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很快又
恢復原樣,若無其事地拿起碗繼續夾菜吃飯。妹妹撿起筷子後直接就起身去廚房
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來並沒有發現剛剛桌底下發生的倫理淫戲。而對
此一清二楚的陳熙鳳老師,一如既往地貫徹她「食不語寢不言」的有家教形象,
一聲不吭地,專注夾菜吃飯。
「媽,你的饃饃掉了」
「啊?」
我站起身來,將身子探到對面去。
早幾天,我意外的在抽屜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頭一起謀劃的「母親勾引兒子」
的計劃書,那本東西現在可以說得上是光頭的遺書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裡
面光頭設計的一些情節不由地再次讓我感到心動起來,其中一項就是不讓母親在
家穿內衣的,她那兩盞大燈,如果不穿內衣,在母親活動的時候就會比一般女人
多了好幾分淫穢的氣息。
此時坐在對面被我用腳玩逼的母親就是真空上陣的,柔順的T恤中上部位上
兩個凸點異常的明顯,這種情況就連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還委婉地
提醒下母親,但母親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調教,對於這種放蕩的行為不但毫無羞
恥之心,甚至來說已經生活化了,完全沒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
繼續晃著奶子進進出出的。
「身體靠近點。」
我捏著母親的兩個乳頭,將母親的乳瓜提起來,撂在桌子上放著,母親才意
識到我說的饃饃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戲……」
母親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關係不太好,我對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經營那些情
情愛愛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發洩慾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頭那裡學到的東西,
在陳老師身上實驗完後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雖然來者不拒,
但經常表現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幾分鍾前。就剛剛我把腳伸過去的時候,她雙腿就緊緊併攏著,在我
用沾著她淫水的腳趾觸碰了幾下作為提示,她任然紋絲不動。
「知道為啥老是稱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嗎?其實馴女人和馴狗沒什麼分別,讓
她們習慣某些規律,讓那些規律形成本能,你丟個盤
子出去,她們就能搖晃著尾
巴給你咬回來。」
光頭曾經這麼說過。
母親自然是不大情願的,但她就是那條被馴服的母狗,所以最終她還是岔開
了腿,讓我的腳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長驅直入。
我的腳拇指往母親的穴裡鑽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層價值千金
的膜給捅破了。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又憤然起來,按照安排,我這周就該和她
舉辦一場小型婚禮和洞房花燭了,結果被她那天一鬧,不歡而散,計劃只得擱淺。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腳趾,按在母親那顆敏感的陰蒂上搓弄了起來。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帶遭遇襲擊,讓母親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出來,頓時引來
了舒雅關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親用清嗓子的咳嗽聲掩蓋了過去,妹妹才
又收回了視線。
母親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陰蒂上用力一搓。
這一次母親沒有喊出來,她咬著下唇強忍著了,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穴是越來
越溼了,那水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順著逼縫的溝壑往下,我估計此時她的裙子
連帶著下面的椅子已經溼了一片了。
可惜光頭不在了,我也不好去問姨父,他們似乎對女人動了什麼手腳,正常
女人,例如小舅媽,玩弄她的性器,那穴裡面也會分泌淫水,但不會像母親或者
張鳳棠這兩姐妹般誇張,只是為了方便雞巴插入起潤滑作用罷了。
我將心神從沉思中收回來,等舒雅走進廚房,我笑嘻嘻地對母親說:
「媽,剛差點被舒雅發現了呢。」
母親聞言白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你看舒雅走路,有沒有覺得營養上來後,她身材比以前變得豐滿了,那屁
股蛋現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夠了。」
母親並沒有因為我這般評價妹妹而發怒,她只是皺著眉頭不悅地盯了我一眼,
又飛快地瞥了一眼陳熙鳳,隨後再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知道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
她曾經哀求我,她說可以和陳熙鳳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稱的3P,但是希望我
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無忌憚的動手動腳的,她覺得非常的難堪。
我對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別人面前翹起屁股被自己的兒子操屁眼、口交、
吞精……,偏偏還在乎日常中的猥褻行為。
「我不夠。」
我從菜盤子上拿起一條雞腿,丟到母親的碗裡,然後冷著臉,表示我接下來
說的話是認真的:
「在舒雅回來前,把這雞腿塞後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親聽到前面的話,立刻對我怒目而視,一句「你把媽當……」就脫口而出,
然而什麼還沒說出口,聽到我後半句,她的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怪異,
一方面因為我的要求既驚且怒,一方面又因為我的威脅心懷恐懼。
她咬咬下唇,神色倉皇地站了起來往外看了一眼,那邊舒雅剛好走出廚房的
門,廚房那邊離飯桌這裡大概20來步的距離,不用一會就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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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母親不再遲疑,臉上一滴淚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後襬,身體前傾把
那沒穿內褲的臀部抬起,右手抓住那隻滿是油汁的雞腿往後塞去,只聽叫她嘴裡
「呃——呃……」的幾聲,臉上眉頭皺成一團一臉痛苦難受的表情,然後那屁股
扭擺著。終於,在舒雅前腳跨過內堂的門檻,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臉上的
淚珠,然後捂住嘴巴,輕輕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時候,
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怎麼了?」
「沒……沒事,好像肚子有點不舒服……」
這次舒雅倒是發現了母親的不妥,母親連忙挪開碗筷,枕著一隻手趴在飯桌
上,裝起了肚疼。
「肯定是後面的嘴吃錯了東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長腦袋後面嗎?」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這句話肯定讓母親羞慚欲死。
這個時候陳熙鳳老師起身,舒雅目光關切地看著母親,並沒注意到女老師臉
上那戲謔的笑容。只見她走到了母親的身邊,左手按著母親的肩膀,俯下身子去,
一邊嘴裡關心道:「蘭姐,你沒事吧。」一邊右手我卻是看得分明地摸著母親的
背脊往下探去,幾秒後,母親的雙腿突然夾住了我剛伸過去的右腳,然後我就感
到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起來。
策劃了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陳老師在抽送母親肛道內的雞腿!!
「媽,你怎麼了?」
這邊舒雅站了起來,母親的腿夾得更緊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過,於是轉頭
對舒雅說:
「可能只是鬧肚子,你不是還要上自修嗎?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我和陳老
師在呢?」
「對,媽……沒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親巴不得舒雅趕緊走。
「那……那我去了……。」
*********
等妹妹出了門上樓拿揹包,母親騰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給了陳老
師一巴掌,這一巴掌顯然是在盛怒之下揮出,根本沒留力,抽得陳老師腦袋一甩,
白皙的左臉紅了一片。
歪著腦袋的陳老師,嘴角扯出輕蔑的笑容。
母親抽完陳老師,然後一臉痛苦和憤恨地看著我,眼淚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
次滑落,但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個藥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懼地低下頭去。
但身子上那鼓脹起來的胸脯不斷地起伏著。
「掀起裙子。」
母親仰起了頭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淚才然後稍微彎彎
腰,雙手拿著自己裙子下襬,掀了起來,露出了自己那陰毛繁盛的下體,她還很
自覺地岔開了雙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腳趾逗弄下泥濘一片。
一種成就感在我心裡湧起來。
藝術品嗎?我沒光頭那本事,我更喜歡木偶這個形容詞。
說起光頭,我對他的感情十分複雜。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淫婦?」
母親沉默,好半晌,終於還是無力反駁地低聲應了一聲「是。」
「啪——!」
我抬起一隻腳,手把腳上的拖鞋拿了下來,然後鞋底朝著母親的胸脯直接抽
去,啪的響亮一聲,母親那對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裡像是注水的氣球一般晃動了
起來,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個淺淺的、髒兮兮的鞋印。
「告訴過你多少次,說話要說完整,誰是淫婦?」
母親又咬起了下唇,這種行為似乎已經成為了她逃避內心屈辱的習慣了,她
再次低聲說道:「張鳳蘭是淫婦。」
「啪——!」
又一脫鞋,這次是從另外一邊反手抽去。
「大聲點。」
「張鳳蘭是淫婦。」
即使舒雅已經不在家了,但母親還是不敢大聲叫喊,只是用正常聲調喊了一
聲。
「張老師,你是教語文的,那麼我想問問你,什麼是淫婦?」
母親抬起頭瞥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其實這種帶著反抗意識的小動作讓我
興奮異常,表示母親還沒有完全擺脫她身為母親對兒子的威嚴,總不由自主地想
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當她把動作做出來後,又想起自己無力反抗,又會再
次陷入順從的狀態裡。
「指,淫蕩的女人,通常指著裝裸露,言談、舉止、行為下流的女人,古代
亦常指……,妓女。還指,違背家庭倫理與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發
生性行為……」「啪——!」「不要文縐縐的,通俗易懂點。」「……,與自己
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誰?說清楚點!」
母親低下仰起的頭顱死死地盯著我,我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拿藥膏威脅她,
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著母親的奶子,雙目毫不退讓地和她對
視。
「陸永平……」
「他是誰?」
「我妹夫。」
「媽的,還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但母親沒有再掉淚,我知道的,身體上的
痛苦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啪——!啪——!啪——!」
「就一個嗎?」
「……」
「賤女人!淫婦!」
我曾幾何時想殺了光頭,當時在車上對他說,如果能像殺雞一樣容易我一定
會殺了他,那句話是我發自內心說出來的,因為他和姨父不一樣。姨父呢,剛開
始我以為姨父和母親算是財色交易,母親犧牲色相換取姨父的錢財讓家裡度過難
關。我那會並不知道是姨父先強姦了母親,再要挾成了通姦的,不過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母親讀書的時候就被王偉超的老爸弄髒了,我對姨父的恨意就並不是那
麼明顯。
但光頭不一樣,他不但用暴力強姦了母親,還把母親馴養成了一條狗,而且
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親,還把母親像妓女一樣提供給他的手下發洩。
只是等光頭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傷感的情緒,我突然發現我對
他有崇拜的感覺。那個時候,我甚至已經默認了母親是他的「商品」,隨意他怎
麼對待母親,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無疑問,光頭對女人的手段,在我眼裡就像
是神蹟一般,是那麼的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尤其是接手他的遺產後,那些他收
藏的影片讓我大開眼界……
裡面的母親被馴服得讓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現在站在眼前的這名「淫婦」,
也無法和光頭時期的母親媲美。有一段時間裡,母親找了其他老師帶班,根本沒
去學校,而她每天出門後,就去了光頭家裡給光頭當「老婆」,她光著身子在光
頭的宅子裡搞衛生做家務,口交操逼什麼的就不說了,最可怕的是,母親在那段
時間被馴服成了光頭口中所謂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櫃的那些照片中
看到的那樣,被強迫插入漏斗導管灌尿,然後大概是一週多的時間,母親已經能
面不改色地張嘴接尿,再全部吞進肚子裡。
我今天聽到大東的話,立刻就理解了為什麼光頭把母親比喻成完美的藝術品,
我認為母親某種程度已經人格分裂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接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
包括在讀書時期就被人迷姦,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遭到了校長和其同夥的輪姦,
已經後來被姨父和光頭的淫虐。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現在的母親和以前的
母親是兩個人,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她能在一個下賤的女人和一個
冷傲的賢妻良母之間不斷地切換。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所謂的人前人後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親順從地把那被拖鞋抽的髒兮兮的衣服掀起來,那對雪白的奶子兩邊已經
紅了一大片,而在這樣的抽打下,她的乳頭卻硬立了起來,在那乳暈上異常地顯
眼。
但我的目標卻不是這對大奶瓜,我摸著她潔白的腹部,心裡想著,這肚子裡
到底裝過多少尿。
「今晚沒煮到湯吧?」
母親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為啥明知故問,她搖了搖頭,答道:「沒有」
「那好。」
我轉過身去,拿起她的碗,把裡面的飯全部倒進菜盤子裡,再拿到她面前,
單手解開她腰側的裙扣,那裙子應聲落地。然後,我伸手逗弄著肥厚的逼唇,對
她說:
「自己放點黃湯進去,湯水對女人很重要,滋陰潤顏,要多喝湯。每天至少
要喝一碗,你不夠我就讓陳老師給你補上……」
母親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謂的湯就是尿,一陣紅潮從那張
白臉湧起,母親再一次漲紅了臉。
「我說過的,既然你能對那些畜生做得,就能
對我這個兒子做得,快點。」
「媽那是被逼的……」
「逼著逼著你不是習慣了嗎?你摸著良心回答我,你有沒有試過因為自己逼
癢想挨大雞巴操把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我……」
「熙鳳,去拿攝像機下來。」
陳老師很快就把攝像機拿下來,這種事她輕車路熟,所以三兩下功夫就開啟
了支架,把攝像機架在了飯桌面前。
「上桌子蹲著。」
桌上的碟子被陳老師收拾到了一邊去,然後我對著母親那肥碩的臀部啪的一
聲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飯桌,她雙目通紅,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怒火看了
我一眼,身子沒動。
她始終都不肯哀求我。她情願這樣和我對抗,也不願意服軟求我一句。
光頭在日記裡對母親的描述有這麼一段:這個女人對面子異乎尋常地執著,
只要不真正損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麼事情都可以妥協。這是一個活在別人世
界裡的女人。這大致和她從小就活在讚美和期許中不無關係。也正因為如此,她
才能在數次瀕臨崩潰後,在短時間內快速地恢復成了那個冷傲的賢妻良母的狀態。
「還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幾下「快上去,母親,你忘了你上次在
衣櫃中盪鞦韆的滋味了嗎?」
威脅就是母親的臺階,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願的,她就能說服自己
屈服。儘管她表現得無比憤懣,但在我的威脅下,她動了。
她甩動著那兩對大奶瓜,爬上了飯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
就自覺地在鏡頭面前岔開了雙腿,把自己的下體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現在的母
親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寶藏,是光頭留給我的最大遺產,在光頭死後,母親本能地
將那些恥辱的印記隱藏了起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讓母親把這些印記露出
來。
我其實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過去的話,我希望能回到父親坐牢前,然後哪
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個尚處於「原封」狀態的母親吃掉。
當陳老師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母親的下體,我也拿起電視機旁的手電筒,
開啟朝母親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親哭泣了起來,然後在哭泣聲中,她的雙手分別捏住自己兩片
肥厚的陰唇左右拉開,露出裡面的紅肉來。自從母親做了陰道緊縮和修復處女膜
手術之後,我就沒有再使用過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過度的使用,那
褐色的皺褶變成了一圈紅嘟嘟腫脹的紅肉,因此,此時藏在那兩片肥厚陰唇裡的
陰道口那一圈紅肉,本應是菊蕾玩成了陰道,卻因為長時間沒有使用而變成了陰
道口看起來像是母親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樣,我知道光頭對女人諸多刑罰中有一種尿型,
是專門針對女人的排洩系統的,而尿刑裡面其中就有一種用特定的木釘子堵塞尿
道口的,那種痛苦異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無法排尿的痛苦,那種木釘子還會吸
收水分漲大,對嬌嫩的尿道造成二次傷害。影片中的雙手被反捆的母親疼得滿地
打滾,為了能順利排尿,什麼尊嚴全部拋之腦後,乖乖地雙膝跪地爬過去給光頭
含屌喝尿。
接近晚飯的時候,我就刻意讓母親喝了不少水,所以沒多久,那金黃色的尿
液就從母親陰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裡射出來,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
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親顯然不是次被要求這樣做,她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擊聲音立刻響起來。
等母親蹲起來的時候,那瓷碗裡已經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為母親的
飲食非常的規律,從不吃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那尿液看起來非常晶瑩通透,沒
什麼雜質,而且尿騷味也不明顯,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尿液。
端著瓷碗,望著裡面淡黃色的液體,母親皺著眉頭,終於放到嘴邊,終於還
是仰起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