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25日字數:123021、作為證婚人參與並見證我和母親的婚禮,讓小舅媽那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倫理觀念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轟然倒塌下來,只剩一地象徵性抵抗的殘磚敗瓦。
在接下來我和母親為期十天的蜜月旅行途中,她好像還維持著,從旅途開始表現得像是在這次旅途中得到了治癒,那音容面貌似乎已經恢復到被囚禁在地下室之前,那個陽光活潑的小舅媽形象。但我很清楚,那是一種假象。她那時常出現,如靈魂出竅般地發怔、陷入沉思中的症狀,以及那毫無掩飾寫在臉上的痛苦與迷茫,在清楚地告訴我,她的內心裡掀起了怎樣的波瀾。
這也證明我帶上小舅媽的決定是正確的。
這讓我內心頗為自得,對自己的轉變越發變得自信及肯定起來。以前我對待小舅媽,無論是行為還是決策基本全是順著自己的慾望去進行的,現在我學會了,無論什麼事情都換位思考一下,我開始站在小舅媽的角度上去思考,她要些什麼不要些什麼。而更重要的是,無論她要或不要,喜歡不喜歡,我知道自己該給她什麼東西,以達到我的目的。
說起來有些諷刺,這半個月的長途放飛讓我覺得好像去了一趟奇幻世界,反而是回到黃龍鎮、李村這個極盡荒唐的地方,卻讓我覺得是回到了現實、真實的世界。但對於小舅媽來說,或許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實的,黃龍鎮反而是一場籠罩著她讓她無法醒來的噩夢。
因為她再次成了籠中的囚鳥。
雖然小舅媽還是囚鳥,我卻為她換了個新的籠子。回來後的第四天,我把她從地下室裡搬了出來,讓她住到了魚得水的頂層去。那裡不像地下室那般壓抑,有玻璃窗,能俯覽整個黃龍鎮的景色。這讓第一天搬上去的小舅媽眼淚盈眶,在窗前駐足良久。這和她平時在荒山野嶺的放風不同,這是能實打實地能嗅到生活的氣息的景象。
但這一切都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旅行回來後,我故意晾了她三天在地下室那逼仄壓抑的環境裡,讓她明白那半個月的旅行是多麼的難能可貴,而讓她搬到頂層,也是我在暗示她,同樣是關在籠子裡,像只耗子還是像只白鴿,決定權在於我這個外甥手上。
為了加強這種反差感,我還特別讓人把這間房子裝修佈置了一下,幾乎完美地複製了她以前住的臥室。旁邊的房間也打通了,作為健身娛樂場所,讓她既能打發下時間,又可以讓她維持形體。另外我還隔出一個小廚房,她想要自己下廚做點什麼菜,可以寫下來讓服務員通知廚房採購——我希望她在這半軟禁的生活裡,儘量過的像是個正常人一般。
做完這一切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對小舅媽似乎有些迷戀起來,這種迷戀又和對待陳瑤的不一樣,小舅媽現在更像是我手中一件稀世珍寶,只有細細地把玩才能體現她的價值。或許我是想彌補自己在母親那裡受到的挫折和遺憾吧。
我這麼做的效果顯然是卓越的。根據負責她生活起居的李經理的彙報,再加上兩次主動探訪的觀察後,我覺得比起旅途前甚至是旅途中,小舅媽似乎更加明顯地恢復了氣色和活力。
人是嚮往自由的,只不過很多時候,人付不起相應的代價。但小舅媽是有交換自由的資本的,我一直在等候她,等候她內心的那間千瘡百孔的公司什麼時候會支撐不住拋售股票,讓我徹底佔有她。
這麼想著,讓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沒想到那一天會如此快地來臨:就在小舅媽搬上去的兩週過後,時隔上一次拜訪五天後,當我再次探望她的時候,她是赤裸著身體給我開的門。
新房間裡我沒有裝監控,所以本該已經習慣她裸體的我,看到她光溜溜地站在面前,那一剎那間我也愣住了,下意識以為她是不是承受不住軟禁的生活開始精神錯亂了。明明我把她家裡的衣服都搬過來了,旅遊時候又買了不少新衣服給她。
“我突然發現衣服挺礙事的,每天要想穿什麼衣服,其實真的沒什麼必要,我又不能出去,哎,我……我好像已經習慣了,還是不穿衣服比較自在。”
她抖動著她那對圓潤飽滿、彈性十足的胸脯給我倒水的時候這麼對我說的。
她的語氣中有失落,又像是有坦然。她說完,在我身邊垂下身子放下水杯,那對本就沉重的球體,被引力拉得橢圓,輕輕地晃動著。然後她扯過一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雙腿也很自然地癱開著,毫不在意地對我展露著她那陰毛茂盛的私處。
那兩邊被我玩弄得越發肥厚的陰唇間,似乎閃爍著粼粼水光。
她似乎剛運動完,身上佈滿細密的汗水,赤裸的身體像是抹了一層油。
“舒雅知道你和你媽的事情嗎?”
我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她倒是說了兩三句了。此刻她先發問,我這邊剛打算開啟嘴唇迴應一下她,她卻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話,先是失笑一聲,然後說道:“我這問題問得也傻,這種事怎麼可能對舒雅說呢。不過你們同住一間屋子裡,我覺得她遲早會發現的。”
我一時間搞不懂為什麼小舅媽要聊這個,沉吟了一下,繼續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身體的私隱部位,說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現在寄宿在學校裡,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學的,所以至少有個5~6年的時間吧,她應該是發現不了什麼的。
這事當然瞞不了她一輩子。但暫時來說,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以後的事就再說吧,說不準她大學畢業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繼續欺瞞著小舅媽,說完又很自然地岔開話題:“你這裡還缺點什麼嗎?我現在幫姨父打理點生意,兜裡有點錢了,你缺啥就儘管和我說。”
這又是一種可怕的手段,是李經理傳授給我的。
人沒了腦子,那身體還有意義嗎?李經理說。如果想俘虜一個人,先抽空她的精神世界,用物質填補進去,然後透過一點點地增加減少物質,就能像扯線娃娃一般牽引著她。我想到了陳瑤——這不就是毒癮嗎?毒品取代了一個人的所有快感,幸福感,獲得感……隨便什麼感,再透過控制毒品的供給從而控制人。陳瑤就是這樣被黑狗控制著成為性奴的。
早在去旅遊前,小舅媽已經被我和李經理的一系列套路給攻陷了。但後來我反省過,這種強行用大炮摧毀城牆攻打進去的,不是我要的,因為等待我的將會有巷戰、游擊隊。我要達到的目的是,我想小舅媽自己開門投降。我不想小舅媽在逼迫中成為娼婦,我希望她和陳瑤一樣,自己死心塌地自願被我玩弄,甚至因此獲得滿足感和幸福感。
“缺啥?缺的東西你又買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兒了,想回去教書了……”
嘴上說著這些喪氣消沉的話,然而小舅媽卻是臉帶笑容,用輕快的語氣說出來的。這與其說是抱怨,卻更像是一種自我調侃。我這個時候注意到,她的手變得有些不安分起來,好像是無處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來回搓動著,屁股也挪了一挪。
“其實我還真缺點東西……”
她的眼眸子突然泛起水霧,突然變得有點迷離的感覺。
“對了
,舅媽想知道……,你和鳳蘭姐,你們幹那些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她的蘋果臉上,那因為長期缺乏陽光照射而變得白皙的臉蛋騰起了輕微的紅暈,眼裡的水霧也突然消失,變得炯炯發亮:“你也是的,幹啥讓舅媽偷看你們洞房,做這種事被別人看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而且,你也沒經過你母親的同意吧……”
我沒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媽卻放開了,居然主動提起這些事情。我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心裡狂喜,卻是剋制住沒在臉上表露出來。
“什麼感覺?小舅媽,我也想問你,你和我幹那些事時,是什麼感覺。”
小舅媽稍微低垂下頭顱,又輕輕咬咬下唇,沒有回答。
我繼續說道:“要是別人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但小舅媽你……”我放肆地把盯著她臉蛋的眼珠子往她的下身瞄去“讓你偷看是因為,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事,就是我和我媽的事,我怕你不信,怕你以為我故意誆你,所以我想讓你親眼瞧瞧,我媽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腦子快速地轉動著,又說:“再說我為啥要經過她的同意,她也不吃虧,我媽也偷看過我和舅媽你上床……”
“啊?”
小舅媽一聲驚呼,抬起頭來,臉上帶了些許惶恐。
“你怎麼能讓她看……,怎麼能讓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結婚了……,她……她看到我和你……她沒意見嗎?”
“她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啊……”
小舅媽又是一聲驚呼。
“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結婚這種事,讓你參與了,她就是猜也猜得到了。她能有啥意見?嫁給自己兒子當老婆這種事比起舅媽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更丟人吧,所以你說她能有啥意見?”我喝了口水,滋潤一下嗓子:“根本就無所謂!你看我們旅遊的時候,我對你毛手毛腳的,她真沒看見嗎?瞎的才看不見。
但你們兩個還不是處的像是兩姐妹一樣,從頭到尾有說有笑的。”
小舅媽一陣默然。
過了好一會,她才又幽幽地說道:“你知道你母親,她偷人,那你還和你母親……那啥……,你不恨她嗎?”
“有啥好恨的。”我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就好比如,我喜歡小舅媽你,我難道要恨鳳舉小舅嗎?畢竟你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兩夫妻……”我故意提起張鳳舉,結果小舅媽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我飛快地接上話:“偷人那是我母親自己的選擇,她和我說要和我結婚,我反而有點高興,畢竟她最後選擇了我,而不是改嫁給什麼人……”
“那你愛她嗎?”
女人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我……我其實也不太知道,我愛不愛她,或者說什麼才是愛……。小舅媽,你坐過來點。”
小舅媽挪著椅子,那胸脯又是一陣亂顫,這種顫動看得我眼熱。她靠近過來,然後我摸著她的大腿,帶著情慾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臉更紅了,但她沒有扭開頭去。
“其實,我覺得對她,和對你差不多……”
我丟擲魚餌,小舅媽一口咬住,露出明朗的笑容,兩排皓齒瑩瑩發亮:“那你怎麼不娶我?”
“只要你肯嫁!”我裝著急切地脫口而出。
小舅媽先是失笑兩聲,然後苦笑著,說道:“你倒是想得美,把自己母親給娶了,還想把舅舅的媳婦娶了……,你剛也曉得說,我是你小舅的老婆……”
她自己提起了小舅,讓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再兜著了,可以毫不猶豫地把未來準備祭出的殺手鐧提前放了出來:“其實……,有個,你可能不太喜歡聽的,關於你的訊息,你要聽嗎?”
我故意裝著照顧她感受說的吞吞吐吐的。小舅媽揚了揚眉,臉色稍微黯淡了少許,嘆口氣說道:“你就說唄,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訊息不能接受的……”
“鳳舉小舅他……,我聽說,我聽說的啊,好像和法院那邊,起訴……”
這個時候我故意賣了關子,她的臉色暗淡了下去,輕聲問道:“起訴什麼了?”
“起訴……和你……,離婚。我上網查了一下,好像說夫妻其中一方是逃犯,另一方可向法院起訴單方面離婚的……”
房間內沉默了下來,但並不久,大概5~6秒的功夫,小舅媽長吁了一口氣,咬咬唇後笑了笑,眼睛裡沒有眼淚,臉上也沒有波瀾:“我還以為什麼呢……,離了就離了唄,我其實早就想到了,誰想要個毒販老婆不是?而且外面還傳我和毒販做了那些事……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一聽,立馬跟上:“小舅媽,其實我,我已經不信你會做出那種事的了……”
小舅媽面無表情地打斷了我的話。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認為的,你之前不是逼著讓我承認的嗎?”
“那時我是……,你知道的,周圍都那麼說,我也是氣昏了。另外,我們都這樣了,我也不瞞你說,我其實……也是有私心。哎……,那次酒後亂性後,我就……就有了忍不住想佔有你的念頭。後來我們那啥了……,我仔細想想,我認識的小舅媽的確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這可能是那些逃犯栽贓嫁禍的……”
小舅媽又是一聲失笑,搖了搖頭,表情依舊淡然:“其實我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反正證實不了,那麼假的和真的又有什麼不同?
販毒也好,殺人也好,隨便了……”
“那小舅和你離了,你嫁不嫁給我……”我笑嘻嘻地問她。
“你現在想這些幹什麼……你都和你母親結婚了,你還想多娶一個親戚?我?
林林,舅媽現在這樣了,你現在要睡舅媽,舅媽能反抗嗎……?你現在把舅媽壓在床上,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小舅媽自嘲自怨自艾著,實際上這樣的話卻是明顯的訊號。我不搭話,一個勁地打量著她的身體,尤其是對那些隱私的部位特別的注視。
很快,她胸部起伏的幅度開始加大起來……我知道為什麼。
——小舅媽的性慾變強了!
那天偷窺完我和母親洞房,她從衣櫃裡出來時我檢查過,她的內褲溼透了。
第二天晚上,當我逼著她穿上從母親身上脫下來的鳳袍,她下面的水很快打溼了裙襬……長期囚禁的效果現在終於開始體現出來了,她那空虛寂寞、無處寄託的心靈找到了宣洩口,那就是——性。
那天晚上,她激烈的迴應我,彷彿她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們汗水淋漓地糾纏在一起,揮霍著身體內的水分……此刻,她已經被我晾了好多天了。她臉上開始蕩起一波又一波的紅暈,紅似滴血。我的注視是某種明顯的訊號,接收到這種訊號的她,沒多久就剋制不住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處,開始輕輕地揉弄起來……我脫了褲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傢伙出來,她的眸子泛起了水霧,但我卻沒就此撲上去,而是伸出腳去撥她的腿,結果輕輕一碰,她的腿就朝兩邊分開了。
小舅媽掰開了腿後,我還是沒動靜,她那沾滿了水漬的手,停止了對那兩
片嫩肉和粉紅肉芽的揉弄,反而撩撥起覆蓋在陰阜上面和蔓延在大陰唇上的烏黑芳草,然後笑吟吟地問我:“你好像很喜歡這裡毛多的?”
我這個時候坐出去了一些,手朝著小舅媽的私處摸去,她自覺把自己的手放開自然地垂在身體的兩邊。我像倒摸貓咪的毛髮一般撫摸著她的陰毛。
“因為看著非常的刺激啊。我看書說,逼毛茂盛的女人特別騷,一想到你平時一板正經的,但其實是個騷貨,這樣的聯想會讓我覺得特別興奮……”
“所以你不讓舅媽整理下面……”
我赤裸裸地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小舅媽就像是被我灌了酒,有些暈乎乎起來,整個人好像要癱軟在那椅子上。她那被我撫摸著的陰毛下面,那兩片唇瓣就像珍珠色貝殼下的肉蚌,在輕微地一開一合地,像是在呼吸,但撥出的不是空氣,而是那晶瑩剔透的水兒。
她又說:“呸,那裡不讓整理,那毛還能不多嗎?這樣說,嗯……,所有的女人都騷?”
我沒有說話,我站了起來,跨坐在她大腿上,堅硬的雞巴頂著她的小腹,先是仍不住捏弄了雞巴她那彈性驚人的奶子,讓她嬌喘連連,才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吻了過去。
只不過一接觸,我們的舌頭就在彼此的口腔裡交纏著,追逐著,一直到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才拖著銀絲分開。
“你老是說喜歡舅媽,那你喜歡舅媽什麼?”
小舅媽那帶著水霧的眼眸自直勾勾地看著我。她有時候會說“我”,有時候說“舅媽”,那是因為身份帶給她矛盾與掙扎。但現在從發情開始,她就一直說“舅媽”
“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
“你說呢?”
“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我喜歡看你笑,和你在一起我總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但更重要的是……”
我一邊說著,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再次玩弄起她的奶子。
“還因為你是我舅媽,一想到我舅的媳婦給我睡了,我就興奮得不行。我還喜歡你的奶子。”我停止捏弄,用手掂量著那奶子的分量:“雖然沒有我媽那頭大奶牛的大,但小舅媽你的奶子特別有彈性,你知道嗎?你以前頂著這對衣服繃得緊緊的胸部在我面前晃盪時,我就很想用手狠狠地抓上去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才能夠椅子上扯起來,也無需用什麼力氣,她就配合地被我弄到了床上去,躺在了我的懷裡。我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各自抓著她的一隻奶子大力地揉捏了起來,手掌心明顯地感到小舅媽的乳頭開始硬立了起來,像一顆紫葡萄一般。
“林林,我要……”
“我還沒說完呢。把腿分開。”
小舅媽順從地把雙腿左右攤開,我左手把玩她右邊的奶子,右手摸下去,揉弄著她那溼漉漉的穴口。
“我喜歡舅媽的逼兒,我媽那賤貨的逼兒和你完全沒得比,那賤貨被太多人玩過了,鬆垮垮的,髒的不行,那逼水都是臭的……”
“啊……嗯啊……”
沒想到我故意在她面前詆譭母親居然起了奇效,小舅媽一隻手居然揉弄起自己被空置的左乳,嘴巴直接叫喚出聲音來,看起來動情得更加厲害了。
“舅媽,想要嗎?”
“啊……,想……,啊……林林……,給我……”
我咬著她的耳垂,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調教小舅媽的機會:“等一下先,輪到我問了,舅媽喜歡我什麼?”
我說完,直接用肉棒頂了一下小舅媽的臀溝,小舅媽果然張口說道:“雞巴……,舅媽喜歡林林的雞巴……啊……林林,別摸了……舅媽要……”
我哪那麼容易就放過她:“舅媽老實回答我,我和小舅誰操的你更舒服?”
叫喚聲突然停了下來,連帶摸奶子的手也停了下來。我“你……,林林操得舅媽更舒服,”
舅媽徹底豁出去了,被我猛烈地衝撞著,她一邊哦哦啊啊地亂叫,一邊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一般叫喚:“林林操得舅媽好舒服……,”“張鳳就舉是個沒卵蛋的貨”“他那話兒沒林林一半長……啊……好深啊……插到底了……”“舅媽……舅媽不但習慣不穿衣服了……,舅媽還……還習慣被林林的大雞巴操……大力點……操死舅媽……啊……”
舅媽這種話真的比什麼春藥壯陽藥都管用,讓我憑空生出不少力氣,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瘋牛一樣在她身上肆意地馳騁衝撞著,撞得下面水花四濺。
沒多久,舅媽那邊突然不再叫喚了,她的身體拱了起來,顫抖著,痙攣著,張開的嘴巴從喉管發出“呃……呃……呃……啊——啊————!”的聲音,卻是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癱軟下來,我繼續撞擊著,很快也到達頂峰了。
但這個時候,小舅媽卻突然搖著頭說道:“不要,林林,不要射在裡面……”
我心裡“操——!”了一聲,詫異這種情況下小舅媽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明明過去好幾次我都直接射裡面去了,今天她明顯放開了,卻反而不讓了?不過我要是強行射在她裡面,小舅媽也是沒法子的。
但我還是本能地把快要發射的雞巴拔了出來,把她身子猛地從床上扯起來,把她的頭顱往胯下按了下去。
哦……面對溼漉漉沾滿了她逼水的肉棒,小舅媽沒有抗拒,張開了嘴含了進去。她幫我口交過,但過去她的口腔更像是容器,只是單純張開等著我把精液像卸貨一般地傾瀉進去,而今天,此時此刻,我的雞巴送進她的嘴巴里後,她的臉頰凹陷了下去,一陣吸吮力傳來,竟然像是要主動幫我把輸精管裡的精液全部吸出來一般。
我就差那臨門一腳了,被她這麼吸吮幾下,我也跟著抽送幾下,在她的一陣咳嗽聲中,我“哦——!”地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在她的嘴巴里盡情地發射出來。
然後我癱倒在床上,看見坐在我胯間的她扭過頭去,把嘴巴里的精液直接吐在了床上,又扯起一邊凌亂的被單抹了抹嘴巴。
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躺的躺,坐的坐,我看著她,她發著呆。十幾分鍾後,她才起身要去洗漱。
我跟著摸進了浴室裡,說要洗鴛鴦浴,小舅媽沒有反對。
沒想到,在給她搓背的時候,我竟瞥見,一顆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很快被她用毛巾覆蓋在臉上吸收掉。我不動聲色的,繼續幫她搓背,然後清洗肛道,陰道。
當我端來了一盆水,捧著她的腳放進去,再提起來,擦上肥皂,開始搓洗,沖水,最後在她的腳掌上親吻了一口後。
小舅媽終究還是哭了。
——她一邊哭,一邊罵,罵了很多人,罵的最多是小舅張鳳舉,然後就是我了。
哭完的小舅媽,突然轉身抱著我,像只突然發情的母狒狒一般,嘴巴胡亂地朝我的臉上啃來,索吻,舌頭迫不及待地鑽進我的口腔勾引著我的舌頭。
浴室的溫度再度升高。
我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伸下去摸她的逼穴,她自覺地就岔開了腿……然後,她再次跪趴在了床上,雙
手掰開了自己的臀瓣,我在潤滑液的幫助下,把肉棒送進了她的肛道內——你喜歡這裡?舅媽把這裡也給你吧……——她的淪落是真的。
我相信她對我有好感,甚至有種依賴感。但我深刻地知道,她不是愛上我了,而是她空虛,她寂寞,她失去了人生目標。她需要我,需要一個能滿足她的人,甚至不一定是男人,只不過我是她唯一的選擇罷了。
我想她後面的瘋狂,不過是在迴應我所編造的小舅要和她離婚的事,她或許是用這樣的放縱來告別過去的生活,作為一個自己轉變了的藉口。
一個人沉淪,絕大部分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像壓死駱駝的稻草,是經過一定程度的累積而轟然倒塌的。
而另外一個人的倒塌,是我始料未及的。
——陸思敏精神失常了。
就在我和母親在進行所謂的蜜月旅行,享受著母親和小舅媽兩位親屬的齊人之福的時候,結果在歸來前收到李經理的電話——陸思敏流產了。
生活總是充滿意外。
我對意外持有相當包容的態度,因為我這一年多以來意外不斷,這使我被迫變得“榮寵不驚”了。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還是有些憤怒,實際上我並不關心陸思敏肚子裡的孩子,因為我對陸思敏並不報多少“希望”,她意志之堅韌是我前所未見的,她能短期內被馴服,但我很清楚,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東西沒有任何動搖,我甚至認為這頑鐵一般的東西從她被自己父親強暴開始就存在到至今。
刻骨的仇恨?控訴命運的不公?我不得而知內裡藏得到底是什麼,但我知道,我無法像擁有小舅媽那樣把她從牴觸馴服到順從。別說順從了,我偶爾甚至覺得這是一把利刃,隨時讓我死在枕邊。樂觀的人對事物的發展總是樂觀的,悲觀的人則總持有悲觀的態度,良知泯滅得差不多的我,對於人的感情的信任程度,其實一直在消退。陸思敏的屈服是因為孩子,她和自己父親生的雜種,但她對這個孩子的母愛,為他而屈服的犧牲精神,能持續多久呢?我亦不得而知,尤其是我對人類感情的看輕,更使我懷疑。
所以對於這件事,我憤怒的只是事情再一次失控,而自己的蜜月旅行的好心情被影響了。但等我從李經理口中瞭解到來龍去脈後,我的怒氣又煙消雲散了,還帶著少許內疚。因為我發現,我居然是導致陸思敏流產的幫兇,而元兇正是陸思敏的母親,我的姨媽張鳳棠。
父親隨後和我通了電話,我以為他會震怒非常,但他並沒有,後來我想大概是因為近親的關係,他根本就不看好這兩個尚未出生的孫子。他也沒有插手這件事,說這些都是我的女人,讓我自行決定。
我開始感覺他就像一面鏡子,他打電話過來的唯一目的是照映著我,讓我無時無刻地感受到他對女人甚至說對生命的態度。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其實張鳳棠的“瘋”是早有跡象的,早在她能透過勾引自己的侄子報復丈夫這種行為,我就應該看出她的心理是不大正常的,但是我當時只沉醉於亂倫的禁忌慾望中,也沉醉於報復姨父的復仇感中。一直到後來,那天我雙飛她們母女兩人時她的異常表現也沒引起我的注意。
張鳳棠的瘋是心理扭曲,陸思敏的瘋卻是真真切切的精神失常,全姨和我說,她還能保持理智,多虧她還有個孩子。
母愛的力量真的那麼偉大嗎?
——和小舅媽白日宣淫後,中午陪著她做了頓午飯,一起吃過後我才走,讓大東開車把我送去陳瑤那裡。
女人一旦多了,最麻煩的就是感覺時間不太夠用,雖然真正要做到雨露均霑的只是母親、小舅媽和陳瑤這三個人,其餘的都是興起了才搞一搞的,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感覺到分身乏術。主要原因在於接受了父親說得不能光玩女人要乾點正事,經營生意也需要耗費我大量的精力和時間。我正式接手了運輸公司的業務,另外那邊合作社我也要抓,是真正得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這邊車子搖晃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父親落馬坐牢,母親下落不明,這邊又從經理變成了一個跟車的。這一切對王偉超的打擊是巨大的。
他並不知道他逼奸我媽的事情被我發現了,他以為這樣的安排打壓是因為他父親的倒臺所致,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老老實實第從一名經理變成一名跟車的,偶爾客串下搬運,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卻莫名因為如此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我想要清算他,但父親還固執地讓我把他當成一種磨練,來磨練我的忍耐力。
但機會很快來臨了,由我親手製造的機會!
我的腦力情不自禁浮現出那個挺著大肚子的靚麗身影。
——去到陳瑤那裡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但進去的時候她還在午睡。一個人能安然午睡是好事,證明她真的恢復得不錯了。
(未完成)——下午回家,過了大概半小時母親才回來。
摩托車停好,第一句就是“買了條魚,是煎了吃還是煮湯?”“隨便吧,你怎麼做我都愛吃。”“呆會放兩把泥巴進去你給我吃光啊”
我們像真正的夫妻那樣,或者比真正的夫妻還要好地擁抱了一下,親吻了一口,我摸了一把她的豐臀,她像是非常嬌羞一樣地橫了我一樣,就進了廚房。
蜜月旅行回來後,我和她做愛的次數比以前少了,但一週最少三次這樣子,而除了肛交,一些變態的調教行為我也沒怎麼對她做了。
她開始回去上課教書,一切好像都回歸到了平靜的生活。
但我和她都明白,有些事情如同破鏡難圓,而那些事情不是一個結婚儀式就可以抹去的。
例如我剛剛摸她臀部,我摸出來她沒穿內褲。我記得婚後,我讓她穿回內衣,當時她應了一聲“哦”,也穿了。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她有時會記得穿,有時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忘記了,她是裡面是真空的。
她胸前隱約凸著兩個點,雖然說不仔細看不太容易發現,但總歸是有人會發現的,但她就是這麼去上班上課去了,下班後還這樣去買菜……。我不無惡意地猜想,下課的時候,掀起她的裙子,我敢保證她的逼穴是溼潤的。
我很清楚為什麼,但我一時間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母親是自殺過的人,一個差點為了這些事死去的人,沒死成,反而變本加厲地被凌辱,沉淪了,這次想要她再次迴歸過去……我暫時想不到有什麼是比死還要嚴重的事,才能讓她做出逆向的轉變。
愛?
這個字眼我想起來自己都想笑。母親曾經有的,她有牽掛的東西,但現在沒了,外公外婆沒多少日子了,舒雅也被我這個親兒子親哥哥給糟蹋了。我這個兒子……不提也罷,我覺得她是對我動過情的,但那會我傻,別把握住,現在……說難聽點我們像是在過家家吧。她願意做我的妻子,是她對這樣的生活心動。
但這種心動是真是假?能維持多久?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控制,像是把癮君子鎖起來強制性戒毒一般地控制。
而這樣做最大的阻力是:我有個想
要摧毀母親在我心目中價值的父親。
陸永平想我摧毀母親,就像是他摧毀冷月芳順帶摧毀自己對女人的良知一般,以讓我獲得決定性成長。他認為對我有幫助的成長。
曾經我想成為他,但現在我想超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我想要的其實是:自我選擇。
——(未完成)捱了我一耳光的姨媽,滿不在乎地說:“我只是幫你調教你姐姐,讓她更聽你的話罷了,我有什麼錯?誰能想到她那麼不禁玩……”
(未完成)——我不知道這兩母女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以至於張鳳棠在折磨自己的親生女兒時,會如此的殘酷,完全不像是一名懷胎十月把孩子生下來的母親。
回放了監控錄影,從開始到結束,21個小時,陸思敏幾乎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
(未完成)到最後,性子倔強的姐姐被她自己的母親折磨到已經屈服了,開始乖乖地聽話配合母親的淫虐,然而一直到陸思敏毫無尊嚴地開口求饒了,張鳳棠不但沒有收手,還一邊唸叨著“聽不聽你嚴林老公的話?聽不聽你母親的話?”,一邊變本加厲地繼續施虐。
最後,在電擊器和藥物的雙重摺磨下,被強迫高潮的陸思敏,那紅腫的逼穴在噴灑著尿液的同時,鮮紅的血液也隨之流出……——被搶救過來的陸思敏,開始還表現得挺正常的,一直到我去看望她……“不要……不要,我聽話了……我聽話了……”
(未完成)——“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世間的事就是如此,總有忙不完的事和各種問題。”
李經理揉捏著我的肩膀,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動輒上來就將頭埋在我胯間,我當然也很享受那樣的對待,但今天實在是沒這方面的心情。
“這事你覺得該怎麼處理好?”
“我倒是想問林哥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沒想到李經理講問題丟回給了,但我很快明悟,她是希望我先進行思考。
“姐姐流產了,人也變得有點瘋了,雖然瘋的我還能接受的。但她以後會不會弄出點別的什麼事情來,也不好說,所以這事終究不是什麼好事。市醫院裡說,這種情況其實屬於輕度的精神……障礙?我不太記得了,但醫院的意思說能治療康復,但是要對症下藥……”
“你不想?”
我點了點頭。
“我姨媽那邊,大肚便便的,我也不好對她做點什麼。而且,我覺得她也有點不正常,我怕……”
“我倒是很理解……”
“以我對陸書記的瞭解,想必娶你姨媽的時候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兩人之間大致是沒啥感情的,所以她更像是被囚禁在陸書記身邊。以陸書記對女人的態度,如果是為他打工的女人尚好,他是挺珍惜看重的,但其餘的……”李經理沒展開來說,但我是在明白不過的“這十幾年來,她過得肯定不容易,出現這種心理狀況也是很正常的,再說,我接觸她不多,但總感覺她是個要強的人,性格太強勢,很容易出事。你想想,一個人被強行囚禁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的身邊,被百般凌虐,然而最可悲的還是,別人這樣對她不是因為想佔有她,而是把她當成了姐姐的替代品。誰希望自己是個替代品啊?話說回來,現在說是被你姨夫送給你了,看上去雖然像是一種屈辱,但我想,相對在你姨父身邊戰戰兢兢的,我覺得她恰恰是被釋放了……,她以前壓抑的,肯定因為這種釋放而變本加厲地釋放出來……”
我深深地抽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李經理的原因,人性這一塊,她實在是太厲害了,她說的我確實是沒想到。而李經理並不知道姨媽勾引我的事情,如今聽她一一分析,感情在姨媽眼裡我到底還不過是一個大男孩,難怪她和我在一起時表現得如此放肆。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下意識地問她,她沒吭聲,我面帶困惑地看向她,她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齒。
“我不方便給意見。”
我再次明悟。
“我知道了,那我用些激烈點的手段吧。”
我先餵了李經理吃了顆定心丸,李經理果然開口了:“可以用,也需要這麼做一下,但效果不一定好。”
“為啥呢?”
“誘之以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脅之以威……情和理你都不沾邊的了,威大部分情況下,是建立在對方有所顧忌的情況下,但我個人覺得你姨媽沒啥顧忌的了,感覺就剩下怕死了,但你總不成把你姨媽做了……。所以,你折磨她一頓,我想她怕是怕的,但效果有都多少還是未知之數。反而,我覺得林哥你可以考慮下誘之以利。她之前的生活太不舒心了,如果你能許之以更好的生活環境,或者滿足她某種精神需求,我想會比較有用。”
李經理的話讓我想起了姨媽的要求……(未完成)——作者PS:反正暫時不打算連載了,當初完成第一部的時候,其實還有一點存稿,現在就放出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