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教過他?”
郗清問:“你忘了十一年前吳郡中的事了?”
白檀眼珠骨碌碌直轉,卻是一片茫然。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凌都王是先帝之子。”
白檀眼中的茫然漸漸有了著落,一下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難道是他……”
這事兒說起來有十一年了,當時先帝身體抱恙,江北士族叛亂,都城岌岌可危。
為免後顧之憂,先帝下令要員留守,選了一撥官員士兵護送世家親眷與皇族貴胄出都避難。最後大家一直跑到吳郡才算安定下來。
這其中就有先帝唯一的子嗣。
雖然不太平,皇子的教育卻是不能荒廢的。皇子原本有老師,卻在路途中為叛軍所殺。世家們都清楚叛軍們必然瞄著皇帝之子,不願意沾染又不好直言,便紛紛推舉才學最高的白仰堂暫擔其教導之責。
奈何白仰堂因為路途奔波一病不起,根本沒法執教。
人已經送來了白家的暫居處,卻沒人去教,白家的人都很心急。
白檀當時也就剛及笄不久,眼看著大家都在急得團團轉,心煩得很,轉頭回屋披了一件男裝,束了個髮髻便代父去了前院。
她只知道對方是皇子,年紀大概與她只相差幾個月,其他一概不知。
當時情況特殊,誰的心思也不在學習上,與其說是教書,還不如說她是去陪皇子打發時間的。
她甚至都不記得有沒有跟他私下說過話,印在腦海裡最深的畫面就是一個簡單的輪廓:他跪坐在偏廳的案席上,清清瘦瘦,白膚黑髮,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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