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墨鏡喝了點水。等下了飛機一上車,他便又摘掉墨鏡睡了過去。
想跟他說句話的林薩:“……”
紀汀從前座轉過身來,見怪不怪地說:“不用緊張,這是他正常的自我修復機能。”
“他經常這麼累嗎?”林薩問。
耳聞過做藝人的辛苦,但是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種感受。
“是啊。”紀汀心疼地說,“許多人覺得沈毓一夜成名,就是因為長得好。薩薩我跟你說,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比我家沈毓更刻苦,更敬業,長得更好的!那些嫉妒他的人簡直死不要臉!”
司機是當地人,對中文的掌握僅限於“你好”“謝謝”“再見”。
所以紀汀才會如此毫無保留地維護沈毓。
“沈毓很能抗,連拍三天打戲都不會叫累。我也很少見他累成這樣。”紀汀掰著指頭數了數,“嗯,總共只有五六次。上一次還是去年秋天的時候。”
“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林薩欽佩不已。
“那當然!我家沈毓就是我的命啊!”紀汀不知廉恥地說,“如果我是個女人,就算不記得自己大姨媽哪天來,也會記得沈毓哪天打了個噴嚏。”
林薩:“……”
紀汀訂的本地最負盛名的懸崖酒店。
林薩和沈毓的房間在頂層,外面的露臺下面,就是萬丈懸崖和蔚藍大海,彷彿世界盡頭一般。
雖然是一間房,但有兩個聯通的套間,而且有各自配套的浴室。
沈毓去另一個房間洗澡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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