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了個車回家。
我準備明天早上去求傅勳,現在天都黑了,傅氏集團已經下班了,而且萬一碰見個我不想見的人,怎麼辦?
我回到家裡做了晚飯,準備開一瓶紅酒,慶祝我又傻了一次!
可那紅酒塞緊的讓我抓狂,感嘆,看來家裡沒個男人真不行!
我這個人就是死倔強,越是打不開,我就越是‘槓’上了,眉頭一挑,上串下跳的開紅酒,半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嘭’的一下拔開了瓶塞!
一股濃郁的果香味從瓶口散發出來,我對著瓶口灌了一口,品了品,然而不太好喝!
紅酒這個東西很奇妙,像個騙子,開瓶的一瞬間,會嗅到迷人的果香氣,然而如果立刻喝就十分酸澀。
若是把乾紅醒酒半個小時左右,酒液似經過時間的發酵,喝起來醇香十足。
這些都是傅勳教我的,他說紅酒像極了感情,不經過時間,是不會品嚐到美妙的。
傅勳從不喝甜酒,說是沒意義……
我也很久沒喝過甜酒了,可我喜歡那入口的甘甜!
我靜靜的喝著酸澀的酒,品嚐裡面稍有的清苦,想著我該怎麼求傅勳,他把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放下了吧?否則也不會叫張拓去景輝要賬。
我想著,回到了臥室,靠在床頭糟心不已,其中還夾雜著悲傷。
喝了一口紅酒,轉眼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條褲腰帶,我一怔,那褲腰帶是我在日本的時候,給傅勳買的。
看著那條褲腰帶,我心裡一陣難受,他去和唐清兒結婚之前,把這東西都給我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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