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女兒換什麼？”

我不知道李湛青的話，老許聽進去幾分，但在我聽來句句誅心，我哭著看老許，我想，我怎麼又這樣一個爹。

我站起身，不顧一切的朝外面跑，李湛青追著我出了金元大酒店，直到我走累了，我坐在路邊的街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吞著血沫。

剛才的畫面不停的出現在腦海裡，想起黃冀中那噁心腥臭的東西，差一點就杵在我臉上，我忽然揚起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臉。

李湛青抓著我的手，蹲在我面前看著我，“你別這樣！”

“我真噁心！真髒！”我啞著嗓子，指甲向臉上撓去！

我厭惡嫌棄自己，從未有這麼嫌棄過，只想這張臉都別要了！

李湛青抓著我的手，眼裡的光彩變換著，有悲傷又自責，我不懂他在自責什麼，只聽他說，“我更髒！我真他嗎該死！”

說著，他鬆開抓著我的手，攥著拳頭狠狠的砸自己的頭，痛苦在他的眼底流露。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見他發狂的樣子，眼淚又止不住流。

“是我該死！”李湛青輪著拳頭砸自己，直到嘴角都滲出血來。

我阻止他，可到最後我沒力氣阻止了，見他眼淚掉下來，忽然就抱住我，“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96章 披著人皮的畜生

我和李湛青身邊很快就圍滿了人，有人認出李湛青來，人群便越圍越多，眾人紛紛的拿出手機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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