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清言的聲音壓得低,像玻璃酒杯裡輕微碰響的冰,在林棉聽起來,有點醞釀暴風雨前平靜的意思。
這是認識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林棉的心臟差點驟然停跳。
“闕……”話剛出口,把稱呼噎了回去,沒敢再叫了。
“您,您先別生氣,”林棉思忖半天,小心翼翼地把手裡的蘇打水往前遞了遞,輕聲問,“您要不要喝口水?我沒有喝過的……”
襯著大廳金碧輝煌的頂燈,闕清言眸色格外的深。他斂神看她,沒有接過水,也沒有開口。
換平時,林棉能蹬鼻子上臉地去親暱他,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完全沒了頭緒。
生氣了,肯定是生氣了。
今晚是闕母的生日宴,闕清言前一天剛從隔壁市結束完一場研討會,回來後直接開車來了闕宅。期間他沒回過公寓,因此也沒有進一步去確認,昨天在T市會展中心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許彤。
闕清言微眯了眼,不發一言。
他好涵養的沒有逼問,給足了對方解釋的時間。林棉捏著酒杯,眼眸溼潤,組織措辭,感覺自己就像庭審上的被告過錯方,說一個字是判刑,不說也是判刑。
“許彤是……”
林棉不想再騙闕清言,在道德譴責和良心譴責中徘徊一秒,含混著招了,沒把許小彤賣得太慘:
“許彤是我表妹,她出了點事所以沒來上課,讓我幫她來上課——”
她本來想說記筆記的,但回想了遍自己每節課的睡姿,實在沒臉再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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