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她。她就想不明白了,壞人怎麼就對準她那個地方欺負,不如打她一頓痛快呢。
被抵得好痛,她下意識夾緊了腿,在夢裡也嗚咽起來。
壞人似乎良心發現了,不使勁了,但還是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讓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哪裡酥酥麻麻的……不管了,她好睏,只要壞人不再欺負她那裡,不再讓她疼就好了。
第二日午後,豔陽高照。
阿薇在夢中聽到知鳥叫了,一聲比一聲熱烈,將夏日的燜躁感傳達得淋漓盡致,頭腦還有些混沌,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為什麼喝酒?因為自己要走了,曲嬤嬤留自己吃飯,然後拿了酒出來。
她記起這些,卻記不起之後的事情了,比如,她是什麼時候躺到床上的?身下的感覺很熟悉,她知道自己是在每天睡覺的床上。
知鳥叫了,那應該到午時了,她一定是喝多了睡過頭了,該早些起來回去了,莫叫他覺得自己想賴在這裡。
隨著思緒越來越清晰,阿薇睜開了眼睛——入目是一張極為蒼白的臉,眼睛閉著,眼窩處一片青黑,長長的睫羽像被困蛛網的蝴蝶虛弱掙扎的翅膀,薄薄的唇有些乾澀,整個人彷彿受盡折磨,此刻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美感。
瞪大了眼睛,她生生把自己的驚叫嚥了回去,猛然坐了起來,進而發現,他不止距離她如此近,而且兩人是裹在一床被子裡,她光溜溜的,他還裹著,但因為自己起身掀開了被子,能從空隙中看到他微聳的鎖骨,看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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