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背對景莉。

景莉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穿起來很難看嗎？

荊然看著窗外的方向，手伸到茶几處亂摸桌面，抓到紙巾盒，抽了紙巾，擦著臉部地方。景莉發現他不對勁，跑過去他面前，這貨又流鼻血了。

景莉慌張地說：“你等等，我去衛生間給你拿溼毛巾！”

景莉跑回衛生間，在盥洗臺開著水龍頭，泡了一條幹毛巾，順便穿上一件浴袍。擰乾了毛巾後，匆匆忙忙跑出去，將毛巾疊好放在荊然的額頭上，說：“手拿著。”

荊然聽話地扶著額頭上的溼毛巾，景莉則不嫌髒地給他處理鼻子周邊的血跡，清理乾淨後，說：“好了，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荊然站起來走去床上，景莉清理茶几上的髒紙巾。

景莉再三確認荊然沒有流鼻血後，拿掉溼毛巾去衛生間洗乾淨，脫掉女僕裝，換上她的睡衣。

景莉整理所有的事情之後，才爬上床，伸手關掉牆壁上的燈開關。房間黑了，只剩下落地窗外的一些路燈光。

“莉莉……”荊然喊了一聲。

“嗯？”

荊然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弱了？”

景莉摸摸他的臉，安慰說：“沒有啊，以後你習慣了，就不會這樣了。”

“那你每天要穿給我看嗎？”

景莉覺得自己好像給自己挖坑的樣子。

“你看小電影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流鼻血？”景莉有幾次撞見荊然在家看小電影，想著男生看這種東西很正常的，也沒幹涉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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