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琳琳緊緊抱著妹妹，一臉防備地看著我。

而齊珊珊呢，我看到她呆滯住的眼珠突然轉了轉，接著那眼睛裡像是迸發出寒光，化成了一把利劍。

“真的嗎……你能做到嗎……你能讓我……殺了他嗎……”

我聞言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他就算是犯了死罪，也會有人給他應有的制裁。等到這件事結束了，你再好好活著，好好活一輩子。”

聽完我的話，齊珊珊突然笑了一聲，接著又嚎啕大哭起來。

這樣哭聲，比方才的尖叫還要淒厲，還要絕望。

“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了……江崢那個人，他毀了我，毀了我的一輩子……”

第89章 不一樣的天空

齊珊珊冷靜下來之後，目光又變得呆滯起來，同時整個人還在發抖，渾身蜷縮在一起，像是遍體鱗傷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小獸。

齊琳琳挨著她坐在一處，臉上也是一片灰敗。

我來之前，想到過她們會嚴辭拒絕我，或者是運氣好得到了她們的信任和協助。

但此時的場面，到底還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也超過了我的控制範圍。

我在想，我來這一趟究竟是對是錯。

我想扳倒江崢，卻是透過撕開一個可憐女孩的血淋淋的傷疤實現的，應該嗎，值得嗎？

怕是太過殘忍，也太過自私。

我輕聲嘆了口氣，接著站起身，打算先離開。

之後我一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也一定會讓江崢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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