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癢癢的,軟軟的。
“先別慌著讓他們出去,我上次叫你準備的烈酒還有沒有?叫他們拿來。”秦銘三兩步走到了床邊,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床頭。
“你要喝酒,喝的越多越好。”
“別坐在這裡。”
狄芙蘿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小聲開口。
秦銘不解。
“去拿最烈的酒來,我放在櫃子裡的那些烈酒。”
狄芙蘿高聲呼喝。
“我要用酒款待神靈!”
屋子裡的女官和閹人們連忙誦讀著光明神的神明,一個個趴伏下身子,一個地位看起來很高的女官連忙奔跑著出門,差點因為踩到長長的裙襬而摔了個狗吃屎。
拿到酒的狄芙蘿吩咐所有人出,所有人都離開了屋子,剎那間,屋子裡就剩了他們幾人。
在主子命令的執行效率上,無論是胡夏還是代國,都是一樣的。
“我喝不了酒。”狄芙蘿連坐起來的能力都沒有,“御醫說我活不了太久了,不能喝酒。”
“你必須喝了酒,我們才能碰到你。”秦銘溫柔地說著:“你的血脈裡有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必須要靠酒將它啟用,我帶來了我們那裡最高明的醫生,也許能治好你。”
他是親眼看著她在歌舞宴會上被刺的,而那場美妙的演出,是狄芙蘿為了他的降臨而準備的,她甚至為了他找了個藉口從自己的兒媳那裡“搶”來了高明的樂師,養在了自己的庭院中。
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她不會遇刺,也不會讓他驚慌失措地倒在血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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