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於默認了瑛妃無需給默然行禮，而且樊黎將自己身旁本應屬於天后位置給了瑛妃，更顯得默然位落千丈。

眾人看著默然眼神變得不樣了，似乎帶著幸災樂禍意味。不過默然才不會在意些，他神坦然坐回自己座位上。

23

大夥就座後，侍從將鮮果心奉上，歌女們也開始了表演。樊黎帶來幾名妃圍在他身邊，又敬酒又喂果，場面相當鬧。默然不去結他，獨自坐在冷清角落裡。他也不看樊黎，只直注視著乳孃懷裡殷翔。

樊黎裝與妃們調樣，目光卻有意無意投注在默然身上。見他直望著孩，他就無名火起。上次自己好聲好氣帶孩來給他抱，他就視而不見，現在又擺副很在乎孩樣！他算什麼意思？故意跟自己唱反調嗎？

自己以前太心了，每次默然稍微妥協就忍不住原諒他，正因為樣才會被他爬到頭頂上撒野，他次絕對不會輕易讓他得逞！樊黎肚賭氣想著。

可能亭內太吵雜了，乳孃懷裡殷翔扭了扭脖，嗚嗚哼了起來，乳孃趕緊抱著他安撫。

“乖哦，乖哦……快睡吧……”乳孃邊拍著他背邊低聲哄著。

默然走到她身旁，湊近細看，殷翔小臉皺成團，沒有牙齒嘴扁扁，發“咿呀咿呀”哭聲。

默然戳了戳他呼呼小臉蛋，輕輕：“怎麼啦？小寶貝怎麼不乖乖睡覺呢？”

殷翔睜開水汪汪眼睛，天真注視著默然。默然在浮幽界時候就當過兩次爸爸，雖然他很少哄孩，不過看著自己妃照顧孩多了，也懂得方法。他對殷翔做了個小鬼臉，繼續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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