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蒼白的男人太可怕了,簡直恐怖到邪門兒。
莫傅司再次慢悠悠地將剛才卷好的袖口放下來,又細細地整理好袖子上的褶皺,這才朝地上的郭海超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知道嗎,我十六歲的時候,有人罵了我一句“雜種”,我折斷了他的雙手,另外還打斷了他四根肋骨。對了,他是拉大提琴的,從此以後再也沒法拉琴了。你還算命大,沒有犯我的忌諱,否則不可能這麼便宜你。”說罷朝牆角的高凱國冷冷地開了口,“喊人把他給我抬走。”
“是,是。”高凱國顫抖著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很快上來了兩個嘍囉,將郭海超抬了出去。高凱國這才倒退著出了包間。
“你十六歲就這麼狠,嘖嘖,和我大哥有的一拼。我算是開了眼界了。”駱縝川用食指撫摸著酒杯身上的縱稜。
莫傅司拿起剛才擱在茶几上的苦艾酒,抿了一口,“我剛才說的那個人是我哥。”
他神色漠然,語氣平靜的彷彿在討論今日的天氣。
駱縝川愣住了。
“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適合穿旗袍的女人。”莫傅司倚靠在門框上,望著穿衣鏡前的溫禧。她穿著一件月牙白的旗袍,上面是用銀色絲線繡的穿枝牡丹花紋,如意紋飾的盤扣,貼著婀娜的身體曲線展開,整個人彷彿越窯如冰似玉的美女聳肩瓶。頭髮鬆鬆挽成了一個髮髻,側在腦後,將墮未墮,平添幾分慵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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