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威廉的中文學的不好，沒說幾句就換為英語了。襄清唯帶著他轉了轉，襄清唯因為拍戲沒時間陪他，威廉說自己可以隨便轉一轉的，襄清唯想到時候可以給他聯絡一個靠譜的導遊的。

威廉問：“你最近怎麼樣？”

襄清唯說：“挺好的，生活還是得往前看嘛，我現在找到了自己愛的人——”

“What？”威廉大叫，他的叫喊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我的意思是說，是不是太快了點？”按照襄清唯五年沒有找男朋友的耐性，回國這麼短時間就找了男朋友實在是稀奇。

襄清唯說：“No，剛好。”

威廉驚訝無果，直嚷嚷要告訴自己爸媽。襄清唯問他來中國的原因，竟然只是來看她。

“那我找人帶你玩一玩吧？”

威廉搖頭：“我自己租了車，可以自己看，我還要去爬長城，這兒沒有。”

轉了一會兒，襄清唯要開工了，威廉跟著去看，然後就是在一邊緊皺著眉頭。威廉覺得她拍戲太拼命了，也太苦了。襄清唯表示還好，他也就沒再說什麼。

在威廉的強烈要求下，襄清唯和卓牧哲影片。卓牧哲開啟影片的時候剛要打招呼，結果一個高鼻樑凹眼眶的外國男人出現在了手機裡。卓牧哲確認了一遍影片物件之後問：“清唯呢？”

那個人不說話，卓牧哲有點急躁：“Who are you Where is my girlfriend ”（你是誰？我女朋友呢？）

“泥是卓？”

襄清唯的臉出現在螢幕裡，她笑著對面色僵硬的卓牧哲打招呼：“這就是我說過的威廉。”

……

不知道為什麼，卓牧哲覺得螢幕裡喋喋不休不停問問題的威廉有點話太多了，而且他莫名覺得有種見襄清唯孃家人的感覺。雖然這個威廉並未中國物種，但是他對襄清唯的關心看得出來。卓牧哲耐著性子答完了他一個又一個問題，儘量不讓自己耐性爆破。

“Did you h□□e sex？”（你們做了嗎？）

問題有點尖銳，卓牧哲皺眉半晌，回答：“Yes。”

卓牧哲本以為威廉會覺得他太輕浮，但是相愛的兩個人做根本不奇怪。威廉先是挑起了眉，然後大呼amazing（驚奇），卓牧哲滿臉黑線地聽威廉講襄清唯如何在英國留學的幾年裡拒絕交男友，連親吻也幾乎沒有。

“我在乎現在的她。”卓牧哲說。

最後襄清唯忍不了了，拿過手機。

“還好嗎？”

“還好。”

一個多月了，襄清唯的新聞也都降下了熱度，她可以安心拍戲了。卓牧哲的進展也不錯，看到了很多原生態的美景。

“就是太冷了，晚上的溫度可不是鬧著玩的，好在最近暖和一點了。”卓牧哲說。

襄清唯心疼，前幾天卓牧哲發燒了，她卻不能在他身邊照顧他。影片中的他瘦了，也黑了點。她說：“我想你了。”

卓牧哲笑，說：“我也是。”

“要堅持。”

威廉考察完畢，表示還算是滿意。襄清唯自然是沒說她捉弄卓牧哲的橋段，威廉則是覺得他人品不錯，而且長得挺帥，兩個人很配。

走之前，威廉再次祝福：“你們要是結婚，一定要我當伴郎。”

襄清唯答應他：“一定，一定。”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拍戲拍戲，襄清唯又傷了，擦傷，摔傷，好在都不是大傷，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堅持下去，竟然聽到有人說她很能吃苦，而且沒那麼嬌氣。殺青的時候導演馮清也誇她演的好，而且演技有進步。

離開的時候襄清唯給大家買了禮物，發了糖。電影在年底上映，還有半年的準備時間。

結束後襄清唯坐當天的飛機趕回上海，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定了第二天的機票。她本來打算當天晚上就去，但是晚上太冷了，她不想卓牧哲大冷天的來接她。

西北戈壁灘，一望無垠的草原，那是卓牧哲拍攝的地方。他帶了一個十幾人的團隊，帶了價值幾十萬的裝置，只為拍出最好的作品。

襄清唯心裡很急切，可是她又急不得。睡覺的時候她腦海中浮現出很多畫面，讓她既興奮又激動，幾乎睡不著。

想到明天就能見到卓牧哲，可以手觸到他，唇吻到他，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第40章

六月了，可可西里還是很冷。襄清唯裹緊了自己的毛呢大衣，她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最後的一點路程她換乘火車。人不算多，乘客主要是來觀光旅行的，大家拿著相機對著路過的山河丘壑荒原拍個不停，襄清唯戴著口罩坐在座位上有點犯困，可是車廂吵吵鬧鬧的她又有點睡不著。

在她不遠處的一個人一直在拍，而且一直對著她這邊的窗戶，襄清唯皺了皺眉，直覺看過去的時候看到鏡頭正對準了她。襄清唯自認自己的一身很普通很低調，而且她戴著帽子口罩，一般不會被認出來，她看到那人一瞬間動作的僵硬，然後他幾乎是本能般拔腿就跑。襄清唯立刻站起來追過去，車廂走道很窄，那人沒跑幾步就被襄清唯抓住了衣服。

“站住！誰讓你來的？”襄清唯一把拽住他的相機帶子，然後奪過了相機，那人掙脫，隨即被幾個乘客堵住。

襄清唯開啟相機，發現記憶體卡早已經被取出來了。看著那人洋洋得意的樣子，襄清唯不急不緩舉起了相機。

“告訴我誰指使你的，否則你別想走。”襄清唯覺得事情不止這麼簡單，他極有可能就是一直跟蹤自己的那人的手下。這次她一定要順藤摸瓜抓出最後的大魚。

“你要是摔壞了，你就是公然搶奪財務。”那人看著二十多歲，還是個愣頭青，可是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的太囂張。

襄清唯嗤笑：“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忙著扯皮？”

這邊的吵嚷引來了乘務人員，於是在下車之後，襄清唯沒有第一時間見到接她的人，而是跟愣頭青進了車站警務室。

不出襄清唯所料，相機的記憶體卡還在愣頭青身上，如果猜的不錯，這些照片比他的相機值錢。襄清唯一張張翻過去，除了在火車上的照片，還有她在機場，在家門口，甚至在片場的照片。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狗仔了，他已經侵犯了她的隱私。

卓牧哲接到電話之後趕了過來，襄清唯已經出來了，那個愣頭青還在做筆錄，因為還在他身上發現了□□。

愣頭青被拘留，襄清唯得到了幾個有用的資訊，跟愣頭青聯絡的人有個叫馬哥的人，他要給馬哥照片。襄清唯當下找了人查這幾個人，如果快的話很快就能摸到上面的人。

倒騰了一上午，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襄清唯肚子餓的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