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套上去的樣子，有點忍俊不禁：“舟舟，媽媽幫你。”

她走過去想幫肖陌穿褲子，沒想到被肖陌拒絕了：“拔拔說我要自己學著穿衣服。”

米晴眨了眨眼道：“可是這個是褲子呀。”

肖陌想了想，覺得好有道理，於是歡快地把手裡的褲子遞給了媽媽：“那媽媽幫我穿。”

米晴拿過他手裡的小褲子，兩三下就幫他穿好了。穿好衣服後，又帶他去洗漱臺前刷牙洗臉，弄完以後，才拉著他下了樓。

哈士奇見他們下來，便湊過去搖著尾巴叫了兩聲。肖顧正把早餐擺在餐桌上，聽到叫聲，便回過頭去，對肖陌問道：“是你自己穿的衣服嗎？”

肖陌特別真誠地點了點頭：“是的！”

肖顧微微挑了挑眉梢，他看了一眼旁邊笑眯眯的米晴，又問：“那褲子呢？”

肖陌：“……”

“是媽媽幫我穿的……”說話間他的腦袋都埋了下去，不敢看他爸爸的臉色。

米晴臉上的笑凝滯了片刻，肖顧勾了勾唇，對肖陌道：“以後衣服褲子襪子鞋子全都要自己學著穿，知道嗎？”

“知道了。”肖陌點了點小腦袋。

米晴有點不滿意：“舟舟還這麼小，幫他穿下衣服怎麼了？你今早晨還幫我穿衣服了呢。”

肖顧：“……”

他咳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在兒子面前不要說這些。”

米晴：“……”

為什麼話經過他的口後，就莫名變得下流了？

“媽媽，拔拔還要幫你穿衣服嗎？”肖陌仰著腦袋看米晴，難怪拔拔很少幫他穿衣服，原來他要幫媽媽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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