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餘田田,你讓熱狗叫兩聲來聽聽,我想知道它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
他的開場白十有八九離不開熱狗,可話題總是進而陡轉,最終離題萬里,和熱狗一點邊也不沾。
“餘田田,你今天中午吃的什麼啊?我跟你說上海的東西簡直太難吃了,甜膩膩的一點兒也不適合我這種純爺們兒。”
“餘田田,我現在快要餓得在地上到處爬了,等我回來你必須請我吃頓大餐呀!”
“餘田田……”
話題的開始總是熱狗,可每一次的對話一旦進行下去,最終都只和餘田田有關。
餘田田,餘田田。
她屢屢嫌棄自己的名字很難聽,可是當有一個人每天在電話那頭語氣輕快地這樣叫她時,她又覺得這名字似乎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出差的第四天,餘田田敏感地察覺到陳爍的情緒不對。
他撥通了電話,破天荒地沒有再提熱狗,而是叫了一聲餘田田,接著就沉默了。
她奇怪地坐在他家沙發上摸著熱狗的頭,問他:“怎麼不說話啦?”
陳爍沉默了片刻,才說:“我現在在美國。”
***
前三天開會,開完會後的當天夜裡,陳爍就踏進了浦東機場,坐了八個小時的飛機從上海飛去芝加哥,早晨七點抵達了目的地。
車停在了一幢紅白相間的二樓洋房前,屋前的草坪被厚厚的積雪覆蓋,屋頂也白茫茫的一片。
陳爍熟知這裡的地形,輕車熟路地繞過房子,走進了一樓後面的庭院,卻停在長廊旁的法國梧桐後面,藉著茂密的樹蔭擋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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