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懲他了吧？”

“那些都無所謂了，趙妃兒最重要的是你！”楊傑快崩潰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趙妃兒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報復陳熙。

“怎麼能無所謂。”躺在他臂彎裡的趙妃兒嬌嗔道：“抓到連環殺人案的犯人，你也可以升職了，我也算大功一件，這樣我就……不欠你了。”說到後面趙妃兒已經吐字不清了。

“你還欠、你欠我的已經多到補不清了！”楊傑抱著趙妃兒，不斷重複這一句話，而懷裡的趙妃兒卻越來越冷，沒了呼吸。

——趙妃兒，你為什麼不等等？明明知道我今晚已設下了圈套。

——我等了，你就有危險了。

梅雨季過後，小鎮上的連環殺人案告破，秀麗的小鎮再次迴歸平和。楊傑牽著拉布拉多犬停步在某個石碑前，石碑上的黑白照片裡少女帶著青澀的笑容，眉宇間帶著羞怯，明明看起來很平凡，卻因為笑容顯得不同。

“妃兒，你知道嗎……三年前我就回國了。”楊傑輕聲，他三年前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趙妃兒，只是沒想到再遇出現了意外，他到現在還記得自己抱著禮物趕到趙妃兒家時候她跪在地上抱著一張黑白照片在雨中痛哭，白色的喪服幾乎壓得楊傑喘不過氣，他停下了腳步，沒敢上去相認。

之後楊傑才知道趙妃兒的姐姐被殺了，兇手一直沒抓到，而她因為太過傷心進了醫院，再次到醫院時趙妃兒床邊坐著家人，他站在門口隔著數米看著發呆的趙妃兒，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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