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得，足以值得一試。

希望渺茫又如何？這好歹是一條路，總比完全不著頭腦的摸索要可行得多！

這世上並不是只有小迷一個人看得明白，但大符師的誘惑力太大了，多少師九巔峰的修者，為了成為大師，無所不用其極，即使是理論上的一絲可能，也趨之若鶩。

所以呢？

小迷有這樣的認識，趙無眠不奇怪，更知道她說這些都是鋪墊，真正的內容在後面，他輕輕點頭繼續洗耳恭聽。

“之前你每年都會去九陽城祁府，我不認為九陽城那麼一個小地方，會有什麼事情需要堂堂齊國公世子常去處理的……”

小迷微微笑了笑，趙無眠之前的行為，自然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小小的祁府有什麼值得他紆尊降貴的？當然是衝著她去的，確切地說，是衝著未來大符師的可能去的。

正因為如此，趙無眠主動提出會想辦法解除協議時，完全出乎小迷的預料，這不是輕易就能給的許諾，這份許諾意味著什麼，趙無眠要付出何等的代價，她都明白的。

愈是明白，驚喜之後，愈覺心難安。

雖然她並未十分理解趙無眠的用意，不相信他給出的理由，亦不會自做多情，但的確無法抱著惡意去揣測。

“謝謝你。我或許能力有限，幫不上忙，”

小迷清澈的眼眸中是滿滿的誠意：“不過，當初協議是我們倆人籤的，這也是我的事情，不能只讓你一個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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