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面還有幾十個被侵了地的百姓的手印。
那麼多人敢侵地,不是因為別人不知道,而只是被侵地之人上告無門。這封信在那秀才臨死前,就被塞到了陸慎雲的手裡。戶部與他同去的官員一看就慌了,徐閣老交待的事沒辦好這是其一,自己也從這裡面得過好處這是其二,於是立馬就將這個訊息快馬加鞭送給了徐延。陸慎雲以及他手中的信,就成了徐黨虎視眈眈的物件。
“那般處境下,也就你能咬牙讓自己中埋伏,一出苦肉計做得果斷又徹底,連命都差點丟了。”黃瑜喝了口茶,又給陸慎雲也添了一點,“換了我只怕是做不到,我怕疼,我還有妻兒,還有三個妾兩個通房。”
陸慎雲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端起茶來潤了潤乾澀的唇。
他是一個武將,打小習武,唸的書並不太多,對絕對的是非曲直沒有太多的執念,覺得某些事情在某個特定環境下,性質是會變的。但是這些年來,看到皇帝一日日不理朝政,徐黨一日日坐大,被戕害的官員越來越多,他的心境就不再那麼平靜了。因為他不知道,這樣的局面什麼時候是個頭,徐黨究竟是做的太過分了,連他這冷血的人都要眯著眼睛看了。
所以他不想把信給徐黨,那個時候就只能做一出苦肉計,故意讓自己受了傷,好稱在回京途中因傷勢拖累,未能顧及信函,那封信遺失了。這雖不算是個好辦法,但是那般環境下唯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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