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鬆口氣,並默默抹了把虛汗。王時盈樂不可地,卻也沒說什麼,其實她哪有這麼洪水猛獸嘛:“阿易,接連三輩子,都為同一件事付出的感覺怎麼樣?”
朱易:……
媽媽,我是怎麼被自己拐到這條路上的?本來說好做文青的啊!
哦,對了,是做不了文青,搞不動哲學宗教文學,才又蔫了吧嘰走回到這條路上的。
“習慣使然,走著走著就走到這裡了。”有什麼辦法呢,要是可以,他也想做文青為名士,又悠閒又自在又有X格,奈何他沒那基因。
眼看快要到晚飯時間,火車五點五十時,在某個小站多停了十五分鐘,車站站臺上就有賣各種當地特色美食的。雖然是小地方小站點,但越是偏僻的小地方,食物的特色越容易保持下來,盛飯菜用的都是鐵路局統一配發的,回頭送到餐具回收的地方去就行。
吃完飯,天色轉暗,再有五十分鐘左右就會到南京,火車遠遠經過洪澤湖時,斜陽正鋪灑餘暉,霞波映目,瑰麗絢爛。這樣的美景當前,車廂裡放起了調溫柔的絲竹之聲,一小段音樂過後,伴著樂聲有歌詞輕輕唱響,卻是一位詩人填詞作曲的,連歌詞都彷彿浸透了霞光與波光,極絢爛又極具靜美之美。
朱易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不自覺面露笑意:我很感激,這每一寸湖山都不再帶給人悲痛,不會再有寸寸山河寸寸血。我很高興,歸來時,得見她歲月靜好,溫柔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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