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而已,她之所以不許半途放棄,其實主要是王醴的態度。不僅僅是興趣愛好,幹什麼事,他都主張不能半途而廢。
阿煦自從開始學畫,果真風雨無阻,小人兒還挺有點小天分,至少孟約覺得他畫貓就畫得很不錯。哪怕是簡筆畫,也把小魚大魚和鯊魚的神全畫出來,對此王醴大加褒獎:“畫畫最難的便是傳神,寥寥數筆,將神態具現,可見阿煦在繪畫上果有天賦。”
“啊,這也能看出有天賦沒天賦來?”孟約雖然覺得畫得有點意思,可真沒法從簡得不能再簡的簡筆畫裡看出天賦。
“具神與具形,年年以為,孰重?”
“自然是具神。”
“阿煦已初具其神,豈能無天賦。”
孟約默默給阿煦點一排蠟,沒天賦玩玩也就算了,有天賦,別想王醴能放過他。不過,也不知道王醴怎麼給阿煦打雞血的,明明要求嚴格了許多,他反而學得更來勁,而且誰也沒料想這勁一持續就是好多年。
至十月,朱載宥來了一趟,專程來看改造中的朱載寬,以及在孔府書院學習的朱載章:“便料想到姑姑這,再淘也能擰回來,不想變化這樣大。”
“倒和我關係不大,全是載章的功勞,如今天天為護妹操碎心,哪還有工夫琢磨其他。說起來,是不是小的都這樣,阿煦也熊著呢。”其實也未必,只是可能長子寄望更大,在言傳身教時會更加註重,到老二了,皆學有經驗,便不那麼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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