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你是我世界裡的唯一/撿個男人帶回家
作者:女王不在家
新文案:
在蕭聖峻的眼裡,1+1並不等於2,而是等於10;
在蕭聖峻的心裡,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宋益珊。
在宋益珊的白天裡,蕭聖峻是一塊冷冰冰的陶瓷製品。
在宋益珊的夜晚裡,蕭聖峻是一處炙熱燃燒的熔爐。
在宋冬松的設想裡,父子關係應該是,蕭聖峻這個爸爸聽他這個拖油瓶兒子的。
在宋冬松的生活中,爸,你真是我親爸啊!!求抱大腿!
女陶瓷世家傳人VS男阿斯伯格患者,高智商天才~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搜尋關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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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色朦朧,秋雨連綿,宋益珊開著車行走在這段無人的公路上。
雨水淅淅瀝瀝地落在汽車玻璃上,衝出一道道溝壑,雨刮器左右掃來掃去,細密雨絲連成的薄水層被撥打出一波波的小浪花。
“媽媽,我好像聽到車後面有聲音。”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宋冬松忽然說道。
“聲音?”宋益珊微微擰眉。
緊攥著方向盤的她,不知道怎麼心裡一突。
其實譚金金勸她住在她那裡,說今天下雨,這段路少有人走,聽說以前還出過車禍,有過鬧鬼的傳說。當時她並沒在意,可是現在,在這淅淅瀝瀝的秋雨中,前後都看不清楚路,她心裡開始打鼓了。
“媽媽,你的陶人好像不見了?”兒子趴在車窗戶上往後面看,從他那個角度,本來可以看到包著陶人的那塊黑塑膠布在秋風中一飄一飄的,可是現在卻看不到了。
“陶人不見了?”宋益珊減速,剎車。
宋益珊這幾年帶著兒子安居在蒼北縣的陶窯村。這裡本是一個建於明朝洪武年間的陶窯,經歷了幾百年的變遷,如今已經成為了中國最大的陶藝基地。而宋益珊就在陶窯村開了一家陶藝館,做一些盆盆罐罐的小玩意兒。
偶爾有慕名而來的遊客上門,點名要買她做的小玩意兒,說裡面透著靈氣,做得好。
可是他們少有人知道,其實她的父親是一代陶藝大師陶人宋。
陶人宋名揚四海,做出的陶人神形兼具。
只可惜,作為父親唯一的女兒,她並沒有傳承到這項做陶人的手藝,這輩子連一個陶人都沒有成功地做出來過,只能隨便做點瓶瓶罐罐混日子。
後車廂放著的那個陶人,是她這輩子做出的唯一可以稱作成功的陶人。
這是她的寶貝。
車子停了下來,她囑咐兒子:“坐在那裡不要亂動。”
說著,她繞到車子後方。
一看,心就涼了。
後車廂半開著,她的陶人果然已經不見了。
“媽媽,可能是剛才掉下去了。”秋雨中,七歲歲的宋冬鬆脫下外套擋在毛茸茸的腦袋上,睜著一雙晶亮的眼無奈地望著媽媽。
他就說嘛,好像聽到聲音了。
“回去找找吧。”對於宋益珊來說,這個陶人是絕對不能丟的。
“嗯,媽媽,我們還得快點。”那個陶人還沒放窯裡燒呢,如果真遇到水,幾下子就糊成泥巴了吧。
宋益珊心裡也擔心這個,當下趕緊上車,開著車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外面的動靜。
她做的那個陶人兒很富有現代氣息,穿著黑西裝,外面又套著個黑塑膠袋,在這黑燈瞎火的夜雨中,真不容易找到。
也是因為分心的緣故吧,宋益珊正開著車,忽然發現右手邊彷彿有個人影,她心猛地往下一沉,連忙緊急剎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車子不輕不重地碰了那人一下,接著就是“砰”的一聲。
宋益珊驚出一身冷汗,和兒子面面相覷。
“媽媽,咱們下去看看吧。”宋冬松無奈地搖頭,望著已經怔在那裡的媽媽提醒道。
宋益珊趕緊點頭,於是母子兩個人下去檢視,果然見車子旁邊斜躺著一個人。
宋益珊彎腰仔細看,這是一個男人,理著很平常的平頭,穿著黑西裝,唇緊閉著,幽深的雙眼安靜地望著上方。
這個鏡頭實在太詭異,宋益珊嚇得倒吸了一口氣。
愣了幾秒後,她終於想明白了,開始打122報警。
可是誰知道電話還沒撥通,地上躺著的那個人就慢吞吞地爬起來了。
她怔怔地望著那個爬起來的男人。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她的122沒撥打成功,這一塊區域訊號不好……
“媽媽,小心……”耳邊傳來兒子宋冬松的聲音。
說話間,兒子小小的身子已經上前一步,擋在了她和那個男人面前。
宋益珊直直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正用幽深到讓人看不懂的目光望著她。
這個場景太詭異了,她腎上激素瘋狂分泌,分泌過頭後,兩腿開始發軟,打顫。
這,這,這……
為什麼眼前的男人和她的陶人長得這麼像!!
她是一個臉盲症患者,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臉盲症患者。
因為她可以記住一個人的臉,只能記住一個人的臉。
以前父親在的時候,她的眼裡只有父親,只能記住父親。
後來父親走了,她的眼裡只有兒子,只能記住兒子。
本來以為作為一個有隱疾的陶藝師,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做出一個像樣的陶人了。
你心中沒有別人的臉,怎麼可能捏出屬於人臉的生動呢?
可是她捏出來了,這輩子的唯一一次,捏出了一個譚金金都說形神兼具的男人臉。
那張陶人的臉,是她所能記住的除了兒子之外的唯一一張臉。
現在,儘管雨絲斜插,儘管煙水朦朧,儘管夜色是如此迷離一切都是那麼不清晰,可是她依然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就是她家陶人的臉。
她眼前發黑,一個趔趄,差點就栽倒在那裡。
幸好兒子扶了她一把。
“媽媽……咱們好像見鬼了……”宋冬鬆緊緊抓著她的胳膊,滿臉提防地望著那個陶人。
宋益珊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是當媽的人。
作為一個當媽的人,她應該勇敢。
為母則強,即使她家兒子明明力大如牛還是少兒散打冠軍,可那依然是她兒子。
於是她鼓起勇氣,強拉了一把兒子,將兒子護在自己身後,哆哆嗦嗦地問:“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和她的陶人極為相似的男人,用平靜而幽深的眼神望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你……你該不會是……是我的陶……”她話剛說到這裡,忽然就兩眼發直了。
此時的她
,目光落在了他的衣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