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名軒說完,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你要知道,她是左撇子。”
唐信聽著,也聽進去了,點點頭:“我知道。”
他明白的,這意味著什麼。她受傷了,傷得還很重,這幾乎意味著,在將來不短的人生裡,她不能再如同昔日一般,以山河落日之姿傲然於世,以劍走偏鋒之態肆意輕狂。很痛苦的,畢竟曾經,她是最驚豔的殺將。
駱名軒咳了一聲,將沉重的氣氛變得輕鬆些,調笑地瞥了他一眼:“說起來,你行啊。當初你突然說要開死亡證明差點把我嚇死,據說陸涼風的追悼會唐涉深也去了?你讓他去的?唐信,你挺有本事的啊,居然能讓唐涉深親自出面去為你做群眾演員……”
這是怎麼回事呢?這件事,其實是這樣的。
那一日唐信於生死危機關頭救回陸涼風,救護車一路“滴嘟滴嘟”地飆到了駱名軒的醫院,在路上,儀器顯示陸涼風的生命體徵漸漸消失,全車人都絕望了。當救護車到達醫院時,開啟車門,駱名軒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令人感到很驚悚的場面:唐信抱著一個血人,那絕望的表情,估計他當時就想跟著她一起去了算了。
駱名軒惆悵啊。身為一個醫生,他著實見慣了不理智的家屬,但他確實沒料到,唐信這種歷經大風大浪的人物,不理智起來竟然也這麼要命。
這種時候,妄圖去對家屬說什麼“請保持理智”之類的都是白費力氣。於是駱醫生穩了穩心神,沉聲大喝道:“都哭個屁啊哭,她又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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