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失去了關於臥底的記憶,但整個故事是怎樣的,我也已經聽你方面的人講得夠清楚了。我為了得到SEC的機密檔案,接近掌控SEC旗下風亭的你,成為你的妻子,事敗後我父親捲款逃離,而我則為了讓他順利離開,不惜犧牲自己製造了一場車禍阻止了你的追捕。如何,唐信,我講得沒錯吧?”
月光下,唐信俊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夜涼如水,唐信的雙手骨節泛白,像是用了一生的力氣去制住她,恨不得穿透她的肌膚,滲透到她的血中去。
“以前的我不是好人我知道,以後的我也不打算大徹大悟做一個好人這我也知道,”說這話時的陸涼風何其坦誠,坦誠到冷血的地步,“我留在你身邊,不過是為了找尋失去的那些記憶,畢竟醫生說過,和曾經相處的人在一起,恢復記憶的機率就有百分之二十。為了這百分之二十,我也不會走。所以,你對我想做什麼,想玩什麼,你來就是,我反抗整個世界,也不會反抗你。”
一個人什麼時候有力氣完整表達完以上這些話這些意思呢?
就是當她對聽見的人完全再沒有感情的時候,或者是,她再不指望他會對她有感情的時候。
唐信忽然感到有一點沒意思。
他還記得曾經的陸涼風,那個成為他妻子的陸涼風,就像是那一種人,因自身與生俱來的某一種情懷以至於過了某一個年齡便不會再老,往往隨隨意意一個路過的樣子,都像是一步含情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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