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預料到……他還是會選先救千瑤。

孩子可以再生，愛人卻只有一個。

衛陵也不是沒有愧疚的，做夢都會被女兒的逃生艙爆炸的那一幕驚醒。

前面的幾年裡，因為這件事，導致他和千瑤之間的感情都冷淡了許多。直到十年前，千瑤意外又懷上了，夫妻倆的感情才漸漸緩和了。

可是後面的那一對雙胞胎，都是兒子，千瑤體質卻不能再生了。每次看到別人家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子，千瑤還是會想起那個早夭的女兒，經常暗地裡抹眼淚。

作為男人，衛陵感情比較內斂，但如今聽得女兒還在，根本無法做到像平時那樣冷靜自持，眼眶裡也忍不住泛起了淚：“萬一呢？萬一是真的呢！”

沃德·梅因斯繼續潑他冷水：“就算真是你女兒，她叫凌家小子做哥，倆人還還疑似是一對，她自然向著凌家小子，說的話也未必可信。他們這番對話說不定是早就商量好了，故意做戲給你看的。”

*

凌煊繼續道：“他們完全不相信我們能完全馴服168，讓它答應與我們合作，即使他們勉強接納了我們，也可能對168有很大防備和偏見……還有，他們可能不一定會相信你是衛陵上將的女兒，畢竟這年頭基因克·隆費點功夫也能做到，整容更是很容易。”

除了當面告狀，凌煊還直接把沃德·梅因斯和衛陵那邊可能會有的反應都給凌夭夭分析了，並且完全不避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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