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稷無話可說。她原先還打算辯駁,但很快就發現眼下爭辯其實毫無意義,說的越多,漏洞和把柄只會更多。
但有一點,她是有把握的。
許稷抿緊了唇,保持著這個姿勢跪伏在地上,做好了久耗的打算。
她的反常安靜,令馬承元只能一人將這戲唱下去。
然馬承元並不打算唱這獨角戲,他道:“陛下,據老臣所知,許侍郎與魏王頗有干係,倘若深究一番,許侍郎恐也免不了謀逆嫌疑。”
他在用謀逆死罪逼許稷開口。倘她不辯駁,就當她預設,再順理成章定她的罪。
許稷沒法說。
她若問“證據在哪?”馬承元即會說“魏王是在沂州失蹤”,隨即翻出她在沂州任錄事參軍時的舊事,同時會將王夫南捲進來,因“那時王夫南是泰寧觀察使”,要說和魏王有牽連,她和王夫南都難逃懷疑。
馬承元之前能將練繪扯進來,自然能也能將王夫南扯進來。何況他肯定猜得到是王夫南弄死了曹亞之,曹亞之一死,右神策軍簡直是王夫南握在手裡的利劍,他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
小皇帝緊張得手心一片溼膩。
許稷埋著頭,身體幾乎貼地,那緋袍那白髮,在宮燈映照下,當真是太刺眼了。
外面響起噠噠噠的腳步聲,小皇帝一抬眸,只見東西樞密使領著幾個人魚貫而入,簡單一拜,東樞密使道:“陛下急召某等可有要事?”
小皇帝睜大眼,陡驚道:“沒、沒有……”他沒有召見樞密院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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