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和閹黨對著幹呢?費解。
隔壁許稷聞得鹽鐵司動靜消停下去,立刻就起身去往御史臺。
練繪剛從政事堂回來,在路上恰好碰到許稷。
省 了寒暄直入主題,練繪邊走邊道:“陳琦還沒走,但家眷已離京,他本人則在觀望,不過所有證據都指向他,對他那種膽小怕事的人來說,能避開這麻煩自然是上 選,他很快會發現這觀望除了徒增危險並無意義。況且這件事,本質上構成不了甚麼罪名,閹黨沒有明著治他的理由,他只要離開京城,就沒甚麼事了。”
他一口氣說完,駐足停下,寬闊的景風門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許稷點點頭,練繪又道:“按照相公指示,已安排了人盯著陳琦。他想翻出甚麼浪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我擔心……”
擔心這些都是無用功。
費盡心機讓地方鹽監院罷除月進、讓陳琦這個無用的傢伙滾蛋,或許可以因此獲得一兩個月的高鹽利回報。但如今官宦把控樞密院,內呈外宣、出納王命,閹黨想要恢復月進,其實並不難……
“我 正為此事而來。”許稷伸手示意他繼續往前走,低著頭道:“對鹽監院來說,進奉或是交國庫,並沒太大差別,他們在意的只是能不能繼續待在鹽場牟利。閹黨能威 脅他們,我們為何不能?鹽場貪腐乃大罪,只要抓出來罷職是沒跑的。所以說,服就繼續罷進奉,不服就讓地方監察御史出面查,必然一查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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