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程度的親密已經是公開場合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昨晚之後,許衡意識到新加坡的那場表白並非失敗,而是王航對界限的堅持——喜歡,要說清楚;為什麼喜歡,也要說清楚。
船上只有她一個女性,即便兩人捅破了窗戶紙,身為船長,依然考慮到其他船員的觀感,不可能肆意妄為。
像今天這樣單獨出行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想到這裡,她又回憶起星光下男人緊緻而修長的軀體,因極致愉悅而反弓成一道弧線的頸項,以及從下顎滴落的點點汗水。
簡直要命。
對方沒有留意到她的這份綺念,而是有感而發地嘆道:“國內的船公司跟你剛才的心態一樣,看著陣勢就先輸了三份膽氣,怎麼可能鬥得過‘淡水河谷’那樣的資本巨鱷?”
許衡費力地把思路拉回來:“全球貨量就那麼大,運力過剩已經是不爭的事實,40萬噸輪一旦靠泊,航運復甦就更看不到希望了。”
“我知道,”王航捏了捏她的手,“可指望靠堵住別人的嘴讓自己吃飽,這種想法本身就不現實。”
每每航運市場疲軟,閒下來的船東們就開始內鬥。古話說“國家不幸詩家幸”,換到海商法界就是“航運不興訴訟興”,律師在這種時候總是很吃香,無怪乎趙秉承會興奮莫名。
升旗山上有座植物園和飛禽園,各式各樣的熱帶植物和飛鳥花花綠綠的,點綴起整座山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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