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來掃去,眼中滿是曖昧的神情,一臉戲謔。在他面前彷彿自己一.絲.不掛,她不禁一陣心慌意亂,急忙拉攏衣襟。
漸漸接近了目的地,難民拉著雪橇排成一條長隊,緩緩地向難民營挺進。弗裡茨是傷病員,理所應當地躺在雪橇上裝死,讓林微微拉著。她越是苦逼,神情越是痛苦,兩人被懷疑的機率越小。而且,像弗裡茨這種鬼畜,是絕對不會因為讓女人工作而覺得內疚的,紳士兩個字從來和他搭不上邊。
尼瑪,為什麼裝死的那個人不能是我?林微微拖著兩行眼淚,苦哈哈地捫心自問。
誰讓受傷的那個人不是你!另一個聲音在心底回答。
儘管只是接濟難民的火車,但還是佈置了不少關卡,站著蘇聯哨兵。幸好這些都是流離失所的難民,從斯大林格勒各個方向湧來,身無分文,根本沒有身份證明。林微微和弗裡茨混在裡面,一時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但,無法交談,只能靠眼神和手勢溝通,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火車要明早才來,兩人必須在難民營裡過一夜。狹窄的臨時帳篷裡擠滿了人,沒有位置,大家都只是躺在地上,傷口潰爛發出的異味,讓空氣變得渾濁、因為沒有衛生裝置,無法洗澡,很多人身上都跳滿了蝨子。林微微將包在頭上的圍巾收緊,企圖擋掉一些臭氣。
弗裡茨躺在雪橇上,雙目緊閉,在這種地方能夠睡得著,也是一種境界。他的頭枕在林微微的腿上,兩人的扮相和姿勢,讓人誤解是一對逃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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