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他從旁坐鎮的情況下,前世的經歷讓他很少信人,而這府邸裡得用的親信,一個都沒有,要是把事情交給父親去辦,更難保他不會對顧凝心軟。
於是當務之急,是讓顧凝自己轉變心思。
顧嶼對此不抱什麼希望,除了夫人之外,他很少去關心女人,更加不會揣摩女人的心思,但也知道女人心思易變,歸府之時顧凝也曾泣淚滿面,他以為她恨極了瑞王,心下剛定,不想從淮南道回來她就有了孕,還比從前更加執著瑞王,毫無理性邏輯可言。
他平生遇到的難題數不勝數,但總能跳出框外,用冷靜的態度和手段應對,所以難題雖多,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就像是幼年時解九連環,不重成敗,在於樂趣,他始終都用一種清醒的目光看待著兩輩子遇到的難題,唯有在面對家人時,不可置身事外。
陳若弱一邊擦著頭髮從外間走進來,秋衣兩層,卻還是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剛剛沐浴過,她臉上帶著一團粉紅的顏色,似乎連帶著暗紅色的胎記都顯得嬌嫩了幾分,顧嶼正要放下手裡的筆,她踮著腳尖蹬蹬地跑了過來,就坐在他的邊上,看了看硯臺裡的墨汁,頓時喜笑顏開,往裡面倒了一點茶水,取過雕刻精美的雲紋徽墨。
“怎麼想起來給我研墨了?”顧嶼有些驚奇地挑起了眉頭,以往學字之時,若弱總是對墨硯避之不及,讓她認字還好,讓她寫字像要害她似的,想來著還是她第一次主動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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