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睡覺的意思。
回到家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于歸依舊是毫無反應的樣子,不吃不喝不動也不出聲,整個人宛如一尊石雕,連身體都像石頭一樣格外冰涼。
顏殊那會兒替他處理膝蓋傷口的時候,看到兩邊都已經磕破了,可是當他把酒精小心翼翼地塗上去時于歸臉上連一絲一毫的顫動都沒有出現過,彷彿壓根感覺不到疼,亦或是已然沒有對疼痛做出反應的力氣。
顏殊給他上完藥,就把人抱在懷裡,寸步不離地守著,心裡由最開始單純的擔心和心疼漸漸蔓延出一股愈演愈烈的後怕來。
按照葉煦的說法,于歸今天本來是該留在家裡休息的,要不是他自己非要硬撐著跑去上班……那現在,說不定他已經無法像這樣抱著他了……
顏殊一想到這一層就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渾身的冷汗也是剋制不住地往出冒,這讓他禁不住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生怕自己手一鬆就會失去他,這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承受的。
此刻方知什麼叫做心有餘悸。
葉煦發來的錄音顏殊之前已經戴著耳機聽完了。他只聽了一遍,但是于歸說的每一句話,卻都如同種子一般在他心底生了根,深深地扎進血肉裡,難以拔除,清晰而鮮明的疼痛讓他把每個字都記得異常清楚。
其實這件事,就像葉煦所說的那樣,是他們兩個彼此都不夠坦誠、不夠理解對方的緣故才會造成當時那種局面,兩個人都有錯,也說不清究竟誰錯得更多或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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