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自己跟裴徳庸,清歡才朝他看去一眼。這些年下來,裴徳庸竟然真是清心寡慾沒有再試圖和她發生關係,只是臉上的寒霜越來越重,清歡已經許久不曾見他笑過了。當然,對裴徳庸來說,他也許久沒再見過妻子的笑容。
他們就這樣,相依為命的過了快半輩子。
裴徳庸自己也不大明白是為什麼,他也不去想,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糊里糊塗過了一輩子的大有人在,他何必去想的那麼清楚呢?想的太清楚,未免太折磨。
“這事兒我來處理就好。”清歡說。“你不必操心。”
“好。”她辦事素來體貼沒有紕漏,裴徳庸是放心的。“我明日不回來了,皇上要去狩獵,我奉命陪同,大概要去三四日。”
“嗯。”
“冕兒是狀元,又是我的兒子,皇上很看重他,特意欽點他明日跟著一起去。”頓了一下,裴徳庸又說。“冕兒雖然不是武官,日後大概也不會從軍,但自幼同我習武,狩獵是去皇家獵場,四周都有御林軍,我會仔細著,不叫他受傷。”
“嗯。”
兩人又閒話家常了幾句,大致上就是一個說一個迴應,迴應的位元組都很短,無外乎嗯,好,行之類的,可裴徳庸聽了,卻心裡舒坦。
至少,他們還能在一起說說話。等他年紀再大些,冕兒能獨當一面,成家立業了,這輩子大抵也就沒有遺憾了。
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再提起為好,最好是彼此都忘了,才能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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