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在臨跨進門檻的時候,稍稍意識到了其中深意。雖說他已經非常注意人前人後的差別,但不得不說,相比徐丹旺和杜茂德這兩個新近又或者即將招攬的秀才,他和汪孚林的關係要親暱得多,這從汪孚林平日對他的稱呼上也能看得出來。以至於他總會忍不住多逾越半步,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
想到這裡,他輕輕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地說:“以後記住了,得多聽多看,少說少做!”
而杜茂德一進正房,目光就落在了正中央大案後那含笑而坐的年輕人身上。正房中的陳設非常雅緻,其中不乏某些名家字畫,珍奇器具,但是這會兒那一身玉色衣袍,看上去就和尋常秀才沒什麼兩樣的青年正在寫字,那閒適自如的儀態與這環境和諧地融合在一起,竟是比那些字畫更像是一幅閒居圖。儘管他早就聽說過這位新任巡按御史的年紀,知道他那年輕外表下的老辣手段,此刻仍然不禁發怔片刻,這才上前施禮。
“坐,不是公堂奏對,只需隨意。”汪孚林此時笑呵呵丟下之前寫給譚綸的一封未盡之信,這才直截了當地說道,“徐生之前受我之命,去了濠鏡,臨走前向我推薦了幾個人,其中第一個就是你。如果只是如此,我也不至於在大同村安排如此大費周章的佈置,可因為我之前聽說過你那點不足為外人道的事,這才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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