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然後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到那個小女孩的。

很漂亮, 漂亮到近乎鬼魅的樣子, 尤其是一下子出現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他被嚇了一下。

“一個小女孩？”

“是的。”司機點頭, 那樣淳樸的面容忽然扭曲了一下, 頃刻間就恢復了原樣, “我當時被嚇了一跳的是因為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就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那是個很小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國小一年級的樣子，就這樣忽然出現然後偏著頭定定地看著他，儘管身穿著不是很合身的衣服，卻很是精緻雪白，像極了歐美頂級人偶師做出來的那些人偶一樣，蒼白極致的面容，烏黑亮麗的頭髮，白與黑交織在一起的極致的美麗，尤其是在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還有一點淚痣讓這張臉徹底生動起來。

那雙純粹的黑眸，像是蘊藏著這個世界最濃重的黑暗與惡念，能夠輕易地引起所有人的慾念，雖然透露地氣息是惡劣以及傲慢，也足夠讓人著迷了。就算是中年司機也微微晃神，暗自唾罵自己的齷蹉。

“你是計程車司機？”

“……是的。”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這個孩子一旦說話，先前那般害怕的情緒也減少了很多，畢竟也算得上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了，他蹲了下來，“小朋友你要去哪裡？這麼晚的話應該要回家了的哦。要是沒有帶錢的話，叔叔今天也可以免費送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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