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浪最騷,不過她老是要為她爹商號爭取好處,本公子不能滿足她時就甩臉色,本公子有些煩膩。”夏茶花最浪最騷,姓夏,是夏家那個女兒嗎?茶花這名,她今天下午剛聽過,可鄭易理的聲音,分明不是下午聽到的那男聲,褚明錦腳下一滯,差點給鄭易理抓到,反應過來急忙閃身。夏茶花是不是就是下午那個茶花,是不是都得搏一搏,若是要脅得一個人做內應幫手,要脫身更容易,並且,也可藉機查探一下,此處到底是哪裡。“鄭公子,你知不知道,鴛鴦之樂最有趣的是什麼?”褚明錦嬌笑著問道。“是什麼?”鄭易理色迷迷看褚明錦,他老爹的吩咐早忘了個乾乾淨淨。“就是……”褚明錦頓住,在鄭易理急得抓耳撓腮時接著道:“三人同行。”“三人同行?”鄭易理呆住,他雖然好色淫逸,可到底是大家公子,離奇的招數還沒玩過。“鄭公子不知道?”褚明錦見鄭易理呆住,暗暗高興,嫵媚一笑,道:“鄭公子快遣人招來茶花,我與她一起讓鄭公子爽翻天。”“好啊好啊!”鄭易理連連拍手,開了門咳了一聲,黑暗裡閃過來一個人影,“公子,有何事吩咐?”“回府去把茶花姨娘馬上帶過來。”“是。”那人影出現得真快,閃電一般,看來武功高強,暗地裡不知還有多少人守著,褚明錦暗暗叫苦,擺平得了鄭易理,也逃不了外面的守衛之手,可如何是好?“鄭公子,讓人傳膳,咱們吃飽了,才有力氣……”褚明錦擠了擠眼。她現在哪有心情吃飯,也根本不敢吃東西,怕食物中放了什麼藥物,不過是想借著吃飯的機會,看能不能把鄭易理灌醉,拖得一時是一時。—— ***夏茶花就是褚明錦與馮丞斐在溫泉中遇到的那個茶花,那黑臉漢子是夏家一個護院,兩人在夏茶花進鄭家前就曖昧不清,夏老兒貪圖鄭家之勢,把夏茶花送給鄭易理作妾。夏茶花雖得鄭易理寵愛,然鄭易理姬妾眾多,三兩天上勾欄畫坊找女人,十天半月強搶一個民女回府,一個月裡也只光顧得夏茶花幾次,夏茶花頗有些寂寞難耐,黑臉漢子本來就對她有情,兩人後來勾搭上了,只是要偷-情不便。夏茶花這日回孃家,假裝進懸空山慈恩寺上香,由那黑臉漢子駕車護著進懸空山,香也不上了,就找了個僻靜所在偷情。兩人走後,褚明錦與馮丞斐出了山泉回城,夏茶花回夏家,收拾了一番才回太尉府,落在他們後面了。馮翌沒有打聽到鄭易理的貼身小廝的下落,卻打聽到鄭易理的小妾夏家女兒要回鄭府的訊息。天已黑了,太尉府進出的人很少,等不得了,鳳書寧道:“就她了,知道她回府的路線吧……”夏茶花偷情成功,身心滋潤地坐著兩人抬青頂小轎回太尉府。轎子撲咚一聲掉到地上,把她震得屁股疼時。夏茶花破口大罵,轎伕顫顫驚驚回道:“夏姨娘,是路邊行走的一個女子突然倒下,歪到轎前擋住去路。”“踢開,繼續走。”夏茶花不耐地道。“求兩位大哥行行好,小女子幾日沒吃飯了,求賜我一口飯吃。”歪在轎前的,自然是鳳書寧,鳳書寧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捉住轎伕的袖子楚楚可憐地哀求。色令人迷,美人梨花帶雨,轎伕心軟迷糊,朝轎子裡呶嘴,鳳書寧回了個感激的眼光,從中間的空檔擠了進去。—— 轎裡之人剛才出口之言沒有半點憐憫之情,鳳書寧心知用苦肉計不行,往轎簾擠的同時,一手從袖袋子裡摸出帕子包著的備用蜇人草莖葉。“你進來做什,滾……”手背如蜂蟄般的疼痛使夏茶花滾開的開字未及說出來。疼痛過後,手背是極度的瘙癢,夏茶花看著紅腫的手背驚惶失措,欲要大喊,卻被鳳書寧凌厲的眼神一時給鎮住了。“姑娘願意收留我?多謝姑娘。”鳳書寧自說自話,抬腿擠進轎子。不知太尉府門禁怎麼樣,不過一個小妾,若是跟在一邊,只怕進不了門,還是藏在轎子裡一起進門好。夏茶花瞠目看著,忽然自以為明白過來,忍著氣小聲道:“你想攀上公子?”送上門的藉口,不用白不用,鳳書寧點頭。指著夏茶花的紅腫的手背,用口型無聲道:“你帶我見到公子,我就給你解藥,不然……”鳳書寧按上夏花花脖子。夏茶花閃避不及,脖子又是一疼,跟著奇癢又起。“起轎回府。”夏茶花自在了,鄭易理美人那麼多,也無所謂再多一個,況且,由自己送一個美人給他,還能討他歡心呢。“辛苦兩位大哥了。”鳳書寧坐穩,柔聲道謝,又伸手去捋夏茶花手腕上金燦燦的手鐲。夏茶花被她摸了兩次均疼痛騷癢,哪敢再給她摸到,急急忙忙自已褪鐲子,一對金鐲子很快褪下來。“給你們兩個喝茶。”一下子抬兩個人很辛苦,可那明閃閃的金鐲子少說有一兩金子,轎伕得了賞,再不覺得累了,兩人轎槓上肩膀,輕快地朝太尉府走去。—— 轎子到太尉府門口,正好遇上鄭易理派過來接夏茶花的人。“轎裡是夏姨娘嗎?”“正是。”“夏姨娘,公子有請,煩姨娘跟小的走一趟。”太好了,這麼順利就能見到鄭易理,鳳書寧狠盯夏茶花。“我知道了,前頭帶路。”夏茶花大聲吩咐轎伕,“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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