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處來回撫摸。這小傻瓜如剛聞到葷味的和尚,粘人的緊。褚明錦低聲說:“別了,去做飯。”這般情形說出來的話,自是低細綿軟,馮丞斐本就熱乎的身體更熱了,不走了,把褚明錦抱坐到床上,低聲道:“我給你脫鞋子。”鞋子脫完了脫襪子,一雙白玉般的秀足露了出來,潔白瑩如帶露的花瓣,柔潤飽滿的小腳丫比粉嫩的花瓣更加嬌豔,帶著讓人著魔的誘惑力。馮丞斐眷戀地描摹著,很想咬上一口。帶著電流一般的指尖從小腳趾一寸寸往上侵佔,軟熱的呼吸噴在肌膚上,褚明錦身體一顫,不知為何慌亂起來,兩人這樣那樣了,只差最後一步,今天是不是就要走到那一步了?“哧”地一聲裂帛聲,馮丞斐嫌褻褲礙手,竟一下子把她的褲子撕開了。太粗魯了,跟他溫柔緾綿的表情動作一點不相襯,褚明錦有些不知所措,茫然間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不敢細看,面上卻一下子變得通紅。“寶寶……”馮丞斐低聲叫著,臉頰靠到褚明錦大腿上磨蹭,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帶著渴望得到肯定迴應的祈求。答應還是拒絕?褚明錦一陣沉默,氣氛火熱緾綿而又微妙尷尬。——本章節完
☆、44雲湧浪翻
風起雲卷微顫的灼熱的一雙手越摸越往上,已經摸上芳草茂盛的地方了,周遭的空氣在升溫,鼻端縈繞著一股奇異的氣息,讓褚明錦腦袋發暈眼前空茫的氣息,清新的男子陽剛氣味,還有醇烈的欲-望,淺淺的青澀和沁人心脾的濃烈融合在一起,不是酒香不是花香,卻讓人陶醉迷離。“寶寶……給我好不好?”充滿欲-望的聲音有些暗啞,馮丞斐爬了起來,聲音帶著迷惑和無奈,“寶寶,它想你想得痛,你讓它不痛好不好?”褚明錦半抬眼看馮丞斐,馮丞斐那雙定定看她的深邃漆黑的眸子波光粼粼,裡面滿滿的她的眉眼,褚明錦魂兒飄蕩,眼神迷濛,嘴唇輕顫,心中已自許可,嘴上卻衝口而出道:“咱們這樣是不顧廉恥苟且偷歡。”“寶寶,我……”馮丞斐坦白的話要說出來了,敲門聲卻就在這時響起,咚咚急促沉重。“什麼事。”馮丞斐下了床走了出去,冰冷憤怒的目光射向不識時務的馮翌。馮翌被凍得幾乎說不出話,定了心神,湊到馮丞斐耳邊。低聲道:“褚府那邊來人,急請夫人回去。”“知道什麼事嗎?”馮丞斐不想放人。馮翌自然問過了,連昨晚馮丞斐走後與今天上午褚府發生的事,也瞭解得一清二楚,怕褚明錦聽到,把馮丞斐拉到外面,詳細地彙報了。豈有此理,當他是死人,想賴就能賴?馮丞斐瞥了一眼身後那道半開的門縫,想著褚明錦剛才相見時神情倦怠,原來是昨晚和早上褚明容母女折騰鬧事了,心頭火起,冷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了,跟褚家的人說,夫人昨晚沒睡好,不回去了,讓她們回去,我隨後就到。”“寶寶,我有點事先離開,我讓灶下做好飯,一會你起來吃飯,吃完飯睡一覺,在這等我,別走,好不好?”褚明錦剛才隱約聽得褚府兩字,聽馮丞斐說他要離開,猜他是要去褚家幫自己和娘處理事情,緩緩點了點頭,低聲道:“不要做飯了,我困了,等你回來做給我吃,我睡覺。”“好。”馮丞斐輕輕將半遮著褚明錦臉部的幾綹頭髮拂開,愛戀地在臉頰吻了一下,方起身離開。柔滑的絲綢袖口在脖頸帶過,帶著馮丞斐身體淡淡的翰墨一般的清香,褚明錦覺得身體又熱了起來,心跳了又跳,都不想給馮丞斐離開了。房門被馮丞斐輕輕帶上,褚明錦輕嘆了一聲,翻身抱著馮丞斐蓋過的薄絲被,聞著他的味道,緩緩進入夢鄉中。褚瑋倫回家了,褚家此時跟三堂會審差不多,馮丞斐到達時,褚陳氏正跪在地上挨褚瑋倫的訓,褚瑋倫要她向郭氏賠罪。褚明錦此番把郭氏和褚明容的貼身丫鬟婆子也賣掉了,的確是張狂,褚陳氏言語不夠利索,褚瑋倫聽得郭氏悲泣嬌媚的哭訴,心中一把火起,也不問緣由,狠斥了褚陳氏幾句,就要她向郭氏賠罪,並且要她把賣掉的人贖買回來。下人報馮丞斐到來時,褚瑋倫一怔,馮丞斐雖是他女婿,矮了一輩,可官階擺在那裡,怠慢不得,褚瑋倫急忙拉起褚陳氏,一起迎了出去。褚陳氏自褚瑋倫回家後,還脫不開身吩咐人去接褚明錦,聽報馮丞斐來了,心頭暗喜,看向一旁的心腹婆子,婆子微微點頭,她們剛見褚瑋倫進家門,就急忙使人去侍郎府報訊了。“爹,娘。”馮丞斐執了晚輩之禮,神色恭謹。褚瑋倫察言觀色,心知這個侍郎女婿,落到實處了。“錦兒沒隨你一起回來?”褚陳氏問道,昨晚之事,還需得褚明錦來了方說得清。“寶寶昨晚沒睡好,我讓她別來了,在家裡歇著。”馮丞斐微笑著,眸底泛著柔情,話鋒一轉,柔情不見了,帶了狠厲之色:“爹,褚家閨門需得嚴治一番,昨晚我來看寶寶,貴府三小姐說帶我去見寶寶,卻把我帶到她的住處,我見不是寶寶住處沒進房門就走了,沒想到我走後,她不知悔改,還做出各種鮮廉寡恥的行徑……”馮丞斐將馮翌打聽到的後來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他在官場中慣了言簡意賅詞鋒尖銳,少少幾句話,尖利如刺刀,直把褚瑋倫削得臉色紫脹,額頭青筋突突。褚瑋倫看向郭氏,心中不是不失望的,這個女人得了他全部的寵愛,卻行出這般丟人現眼的事。把目光移開,忽視郭氏楚楚可憐的表情,褚瑋倫冷硬地問道:“郭氏,你有何言辯?”郭氏料不到馮丞斐會突然到來,若是褚明錦和褚陳氏這樣說,她還能強辯倒打一耙,馮丞斐說出口的話,假也是真,不容人質疑,何況本來就是真的。郭氏眉頭緊蹙,心念轉了轉,倚仗著褚瑋倫素日寵她,也不辯解,撲地一聲跪了下去,膝行至褚瑋倫跟前,淚如雨下,低泣道:“老爺,如今事兒鬧嚷開,明容的聲名受損,以後也不便婚配,求老爺疼惜,讓她入侍郎府為妾,方能遮了羞恥。”褚瑋倫是不想如花似玉的女兒與人作妾的,又是兩個女兒共侍一夫,只是聽郭氏言下之意,褚明容竟是作妾也願意,喟嘆了一聲,心道也罷,看向馮丞斐,道:“格非,你找個時間,把人接過去罷。”褚瑋倫以已之心度人,認為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願意作妾,馮丞斐自然很樂意的。卻不知馮丞斐性情與一般男人不同,於情-欲上淡漠,一朝識得情字,卻只認褚明錦一人,聽褚瑋倫與郭氏三言兩語便要塞一個女兒給他,不覺怒極,一雙黑眸微微眯起,濃密的睫毛搧動出點點寒光,嘴角一抹輕笑挑起,淡淡道:“爹,格非所愛之人,唯寶寶一人,請爹勿強人所難。”褚瑋倫被噎得說不出話,馮丞斐又道:“寶寶念著姐妹之情,不讓我再追究,爹,我以後都不想再聽誰提起此事。”馮丞斐行了一禮走了,褚瑋倫坐在椅子上,臉脹成紫紅色,活了老大一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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