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賭債,丟下去連個響聲也聽不到。
她這些年既不曾生孩子,掌家大權又不能攬過來,握在手裡的也就唯有手頭這筆嫁妝了。因此將自己的嫁妝看的死緊,防著南平郡主算計了她的嫁妝去填府裡的窟窿,又防著寧景世拿去賭,好好的一家子人,竟然過的比尋常鄰居還不如。
“一點子東西?你也不算算府裡的帳,一年入多少出多少?你再賭下去,不等你襲爵,這侯府就成個空殼子了,咱們只好當了東西去大街上討飯了。”
有爵位的討飯倒不至於,好歹每年朝廷還有食祿,但是日子過的艱難卻是一定的,宗室嫁娶京中應酬,好些的頭面首飾衣裳,人情來往這些就先拿不出手,遭人恥笑了,更何況還有府里人手恐怕也養不起了。
寧景世打從生下來,就是落在金銀窩裡了,會花銀子開始,就只知道享樂,如今給他個帳本他也是看不懂的,只知道自家數位積累,家底子可是不薄,還覺得南平郡主是嚇唬他,梗著脖子道:“娘你真是越來越小家子氣了,不怪我爹不願意回家來!”擱誰身上,家裡有這麼個整天嚷嚷的老婆,誰願意回來聽她嚷嚷啊?
他若回府來,即使閆幼梅不肯往前湊,那也有姚仙仙侍候,再不濟還有旁的妾室通房,都恨不得捧著他,從正室到妾室通房,可從來沒有一個敢跟他撕破了臉大鬧的。
處於男人的角度,寧景世忽然之間竟然覺得理解了老父常年在外面流連不肯回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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